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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章 牛捕头全悦楼耍横,肖元丰演武场比武

作者:南书房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肖元丰和舅舅张全悦从府衙告辞出来,事情已办妥便转道全悦楼,张云升已在酒楼等候多时。

    “贤弟此去寻差事,可否顺利”。

    “一切顺利,单等择日去就职了”,肖元丰应声答到。

    “我这就回家禀明家公,顺便收拾一下,明日便去赴职”。

    “看把你急得,既然事已办妥,晚些我等一同回去复命就是,兄弟此番入了公门虽是意料之中,老员外肯定也是欢喜的不得了,少不了又要为你庆贺一番”。

    “就依了哥哥,你先去忙吧”。

    全悦楼地处市井繁华地段,又是经营多年的老店,加上张全悦父子经营有方,多年来一直是宾客云集c生意兴隆。

    肖元丰见酒楼人来人往,生意兴隆,场面红火。想到自己今日寻得了差事,心情舒畅,见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便倚窗而坐看着一行人等忙里忙外。忽闻一阵嘈杂声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张掌柜,快给我等准备一个上好的雅间,爷等来吃酒寻乐子了”。

    张全悦见来者不善,匆忙迎了上去。

    “原来是贵客临门,牛捕头这边请,不巧,楼上雅座都客满了,委屈您几位,能否在楼下将就一下”。

    正说间,唤作牛捕头的这位已来到柜前,将手上的差刀重重地拍到柜上,怒目圆睁,放出狠话来。

    “张掌柜,爷们也就几日不来,怎么就这等怠慢,惹怒了我这些朋友们,可没你们的好果子吃”。

    “牛捕头,确实不巧,雅座是真的没有了,以后一定给您留着便是,还望几位多多包涵,先这边请,今天这顿算我孝敬各位了”。

    张云升见状,也过来打圆场。张全悦更是一直陪着笑脸,唯恐再出了闪失,得罪了这帮不好惹的货色。

    “小二,上等的好酒好菜伺候着”。

    见张全悦父子俩都好话说尽,一直陪着笑脸。牛捕头也只好骂骂咧咧地,招呼众人坐下来。一旁的伙计也是唯唯诺诺,好生伺候着。

    肖元丰见这场面,也是气不过,几番想要上去理会。确被张云升挡在身外,不曾上前。待事态平息了,张云升才和肖元丰道出真相。

    “这牛捕头,平日里经常和一些地痞混在一起,整日吆五喝六c作威作福惯了,仰仗着自己是衙门里的人,在这条街上是坏事做绝,没少在我们这里吃白食,要不是我们还经营着这酒楼生意,我早就想为民除害c了断了这厮的性命,省得他祸害百姓”。张云升愤愤然道。

    “再说,你去衙门里当差,和他也少不了瓜葛,所以你不宜为今日的事出头,我们在这里还要以生意为重,一般不和这些小人计较,对这厮的作派也只好忍气吞声”。

    听到这些,肖元丰也真切地感受到做生意的不易。天色已晚,客人散的差不多了,张全悦父子这才和肖元丰准备回家。

    回到家来,张全悦和肖元丰先把到衙门寻差事的事回禀了老员外。肖元丰也顺便把明日就想去赴职的想法告诉了老员外,张员外听罢喜出望外。

    “丰儿这也算是公门中人了,可喜可贺,理当好好庆贺一番,吩咐下去,快些准备酒菜,我等边吃边聊”。

    不多时,一桌丰盛的晚宴便收拾停当,明日肖元丰就要离家赴职,在场的家人挚亲频频举杯向肖元丰道贺,席间,自然少不了关怀备至的叮咛与嘱托。

    “在衙门当差,身不由己,抽空就多回家来看看。记住老夫先前的嘱托,在外做事,要勤勉当先,争取早日得以重用,建功立业”。

    入职公门,便不能在家住了,想到肖元丰还要准备行李,大伙虽是意犹未尽,也只好早些结束了家宴。翌日,肖元丰向外公及外祖母众人请安辞行,用过早饭,一家人将肖元丰送至大门口,肖元丰也是依依不舍地离开张府,自去青州府报到。

    来到青州府正堂,和守门的亲兵说明来意,用不多时,进去禀报的亲兵便让肖元丰正堂回话。

    来到堂上,见慕容知府正襟危坐,衙役两厢站立,持棒挎刀,好不威武。行至中央,肖元丰整了整衣襟,跪地叩首。

    “大人在上,小可肖元丰,前来赴职”。

    “抬起头来,进前回话”。

    慕容知府见立于堂前的肖元丰,确是一表人才,但见肖元丰器宇轩昂,面目威仪,举止端庄,可谓英姿飒爽。

    “后生可畏啊,既然是上差介绍的门人,自不会差到那里去,来到我门下,就先做个捕快吧”。

    “谢知府大人厚爱,大人如此抬举,小人愿效犬马之劳”。肖元丰复又跪地叩谢。心想,这慕容真是老辣的官场高手,竟对外宣称自己是上差的推荐,这真是于己于他的好说辞。在此,也不禁更佩服起前日老员外的安排。看来,自己初入公门,需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啊。

    “肖元丰,既是上差引荐,想必也是见过些世面,到了我的门下,我这里的规矩也不妨说于你听,我这里的捕快虽都来自民间,但使拳弄棒也是必备的能耐,见你是带刀进见,想必也是习武之人,不知你的武艺怎么样啊!”。

    “回禀大人,小人学艺不精,但确实是习武之人,功夫如何,不敢自诩,改日肯定有表现的机会”。

    “不必等来日,本府有规定,但凡新人都通过武试亲测后才能入职,你可与本府的牛捕头比试一下,点到为止,就算走个过场,省得坏了规矩”。

    “谨遵大人安排”。肖元丰听说是与牛捕头过招,暗自窃喜,不想这厮这么快就犯到我手上,这回可以给他点颜色瞧瞧,以解前日的胸中之恨。但也不能太过于争强斗狠,还要给足这厮面子。毕竟以后还要在人家手底下做事。

    “牛二勇,带新来的肖元丰到后衙的演武场,本府要看一下他的本事如何”。

    牛捕头听说要和肖元丰比武,立马来了精神,暗想,在这府里当差的谁不知道我的神通,正好也叫这小子知道一下老子的厉害,省得以后给我找麻烦。他根本就没瞧得起肖元丰。

    “遵命,我等这就来”。

    “走吧!小子,让知府大人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说着率众和肖元丰一起,随慕容知府来到了后衙的演武场。

    “都是自家人,刀枪无眼,点到为止,不能伤了人”。慕容知府坐定吩咐到。

    “二位准备好了,就可以开始了”。

    再看牛捕头和肖元丰已经来到演武场中,二人都是短衣襟小打扮,紧身利落。肖元丰一裘白衣,精神闪烁,虎视眈眈,手提富春刀,凝神站定立于下方。牛捕头一身皂衣,趾高气昂,面露杀气,双手持棍立于上首。

    “小子,你是新来的,我不欺生,先让你三招”。

    “承让了,请牛捕头多多指教,得罪之处还要多多包涵”。话音刚落,肖元丰双手持刀,重心下移,怀中抱月,立住门户。牛捕头也不敢怠慢,退步弓背,持棍近身,稳稳护住上中下三盘,只等肖元丰进招。

    肖元丰想试探下牛捕头的功力如何,于是双臂用力,力劈华山,刀光烁烁,直取面门,牛捕头有言在先,只好眼明手快,拨云望日,侧身形金鸡独立避开刀锋。眼见富春刀走空,不想肖元丰刀随身转,刀锋下沉,快如闪电,一记夜叉探海,直奔牛二勇当胸。牛捕头棍头捶地,腾空而起,刚落地,肖元丰的富春刀步步紧逼,又顺劲道如毒蛇吐芯,旋转刀身,直攻下盘。三招过后,牛二勇这才后悔莫及,再也不敢轻敌了。

    牛捕头反守为攻,退步近身大取,青蛇扑面,棍劈肖元丰头部,肖元丰侧重举刀上迎,刀随棍走,顺势而下,奔牛二勇的手腕而来,牛捕头单手持棍,回转身形,秋风扫落叶直取肖元丰双腿。肖元丰跳跃身形,白云盖顶,举刀斜劈牛捕头肩膀。牛捕头小鬼推磨,起棍相迎。二人你来我往,但见刀光棍影,上下翻飞,力战二十余回合难分胜负,在一旁观战的众人也算是开了眼界。

    牛捕头虽然棍法精到,但内力不足,此时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遇到肖元丰这个劲敌,再战恐怕体力不支。虽然肖元丰越战越勇,却不想出风头,于是也想卖个破绽早些收场,此时,牛二勇棍做枪使,棍端直抵前胸,肖元丰凤凰展翅,单手持刀,刀锋朝外,刀棍相交,肖元丰装做刀身压棍用力过猛,牛二勇双手合力正欲抽棍上挑,肖元丰后退不及,一个趔趄栽倒在地。虽刀不离手,仍单刀触地,起身拱手作揖。

    “牛捕头武艺超群,肖元丰甘拜下风”。

    慕容知府和众人见牛捕头收势缓身,仍不免大汗淋漓。肖元丰佯装败北,虽败犹荣,都不由得钦佩起肖元丰的谦和为人,这为以后肖元丰能在衙门里扬名立威奠定了基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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