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气得咬牙，可偏偏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苏灵素醒不来，我又出不去，只能在这里干瞪眼看着。
我只能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才开口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
但是她却并不回答我，只是对我说：“现在我人也放了，你是不是该把昊天塔给我了，你要是不给我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她的语气开始变得yīn冷了起来，听她这语气，似乎是要对苏灵素动手。
我一看也有些着急，就急忙对她说：“你别动她，我给你就是了。”
但我刚想要把手里的昊天塔给拿出来，却忽然听到了苏灵素那虚弱的声音。
“不行，不能给她……”
我瞪大眼睛一看，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苏灵素竟然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躺在地上，神情看上去还有些涣散，只是不停地念着嘴里那几个字，让我不要把昊天塔给她。
见到苏灵素醒了过来，我顿时也有些激动，急忙冲着她大喊：“灵素，你没事吧？”
苏灵素强撑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她看了一眼之后，却忽然抬起一脚，朝着苏灵素踹了过去，又把苏灵素给踹倒在了地上。
苏灵素趴在地上，喘息了两声之后，就抬起头看着她说：“灵暮，你以为你这样做，会有什么用吗？”
听见苏灵素叫她的名字，我也不由微微怔了一下，心想苏灵素居然知道她的名字，难道她们两个还认识不成。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苏灵素，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只能在旁边看着事态的发展。
灵暮就走到了苏灵素的旁边，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然后才对她说：“至少现在，我不是趴在地上说话的那个人，当年女娲娘娘放你下界，肯定也不会想到，你居然会有这么一天吧。”
苏灵素的脸色有些难看，强撑着坐了起来，然后才对灵暮说：“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就算你现在做得再多，一切也都回不去了。”
但是灵暮却忽然站了起来，双眼变得通红，等着苏灵素说：“一句回不去了，你就想要让我忘记一切，忘记那些你们施加在我身上的伤痛吗，我告诉你，根本就不可能！”
在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灵暮还特意加重了语气，显然已经是有些声嘶力竭。
我皱眉看着灵暮，也不知道她究竟是碰上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不管她有什么样的伤痛，因为自己的痛苦，而把伤害强加在别人的身上，她的这种行为，我是绝对不会原谅的。
我倒现在都记得，我那些同学，是怎么样一个个痛苦地死去。
她又是怎么害死了我最好的朋友，这一切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说不管是发生了任何的事情，我都不可能会原谅她。
苏灵素低下了头，脸色显得有些难看，也在这时候选择了沉默。
灵暮就冷笑了一声，然后对苏灵素说：“呵呵，他们不是都喜欢你这皮囊吗，你说我要是把你的脸给毁了，你会怎么样？”
她慢慢地朝着苏灵素凑了过去，看她现在的样子，就跟一个疯子没什么两样，我也是有些激动，就连忙朝着她喊了一句：“喂，丑八怪，你给我站住！”
灵暮的身体顿时就怔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转过身，看着我说：“你刚才跟我说什么？”
看她的样子，似乎是有些激动，整个人都猛地朝我转了过来，眼神冷得有些吓人。
虽然我也被她给吓了一跳，但也算是松了口气，总算是把她的注意力从苏灵素的身上给移开了。
听她在问我，我就冷笑了一声，然后对她说：“难道我还没有说得清楚吗，我就是说你，是个丑八怪，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该不会是自己太丑，所以才会嫉妒灵素吧？”
灵暮朝着我走了几步，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着，瞪着我说：“你再说一句试试。”
我也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对她说：“就算被我说中了，你也不用这样恼羞成怒，你现在不也是披着别人的皮吗，我劝你千万不要把皮给脱下来的，不然的话，你本尊的样子估计是会吓到人。”
我还在说着，但是灵素却忽然咬着牙说：“你给我闭嘴！”
只见她伸手一挥，罩住我的铁笼就马上飞了出去。
一阵剧烈的罡风扑面而来，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都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两圈，就连昊天塔都掉到了一边。
我一看昊天塔掉了，刚想要去捡，但是灵暮却快我一步，伸手把昊天塔给捡了起来。
我一看她拿到了昊天塔，就急忙站了起来，冲着她说：“你别乱来，不然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但是灵暮却看着我时候：“你想要怎么不客气？”
我咬着牙，祭出了指天剑，两步就到了灵暮的面前，把指天剑给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但是灵暮却没有丝毫的躲避，只是一脸淡然地看着我，似乎是完全不把我当回事。
看着她这副轻视我的样子，我也是气得直咬牙，就对她说：“把昊天塔给jiāo出来，你要是再敢动一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灵暮抬眼看着我，却根本就没有怕我，而是把昊天塔放在了身后，还有些得意地朝我笑了笑。
我看她还要对我笑，心里更是来气，就冲着她大喊：“你再敢笑一声试试，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是真的会杀了你的。”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灵暮非但没有躲，还把脖子挪了挪，然后对我说：“你想要杀我？那就赶紧动手吧。”
我看她竟然挑衅我，更是冷声说：“你别以为我在开玩笑，我是真的会杀了你的。”
可灵暮却对我说：“活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没什么意思了，你如果不怕那个女人也跟我一起死的话，就杀了我好了。”
“什么意思？”听她这么一说，我也不由怔了一下，转头一看苏灵素之后，又扭过头来问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灵素也会一起死？”
灵暮推开了我手里的指天剑，然后就对我说：“就算我跟你说，只怕你也不相信，我看你还是去问她好了。”
我感觉浑身都有些无力，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之后，就扭过头去问苏灵素：“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死了你也会……”
苏灵素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才对我说：“我与她本来就是一体同生，不管是谁死了，另一个人也没有办法活下去。”
听苏灵素这么一手，我也瞬间就愣住了，过了大半天之后，我才回过了神来，有些不可置信地问苏灵素：“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灵暮慢慢地朝我走了过来，就对我时说：“在女娲娘娘的百果园之中，长着一根神树，那神树每隔三千年，才能结出一颗果实来。伏羲大帝陨落之后，留下两滴精血，女娲娘娘为了守护伏羲大帝的精血，就摘下了神树上的神果，想要将它投放下界，化为守护者，守护伏羲大帝的精血。”
我皱眉看着灵暮，不知道她突然说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但是苏灵素却又继续说：“但是在摘下果实之后，女娲娘娘却发现，神果的其中一半，表皮竟然已经被虫子给蛀坏了。所以她就将神果切成两半，完好的一半投放下界，另一半则是随手扔了。”
第362章 牵绊
我怔怔地看着她们两个，听着她们叙述的那些故事，虽然这些事情，我也曾经听过。
但是现在她们所说的，又和我当初听到的有些不一样，我是真的不知道，神果居然坏掉了一半，而且也被女娲娘娘切成了两块。
灵暮就继续说：“但是即女娲娘娘也没有想到，那半边被她丢掉的神果，竟然也跟着一起下了界。”
听她们说到这里，我也彻底明白了过来，原来灵暮的身份，就是另外那半边神果。
因为那半点神果坏掉了，所以被女娲娘娘随手丢弃，她现在才会有这样的怨气，这样愤恨苏灵素。
我看了灵暮一眼，虽然知道了她的遭遇，但是我的心里，却还是没有一点点的同情她。
因为我到现在还记得，她对我所作出的那些残忍的事情。
我咬了咬牙，沉声对灵暮说：“一个人不管受到了多大的伤害，都不是她伤害别人的理由，所以我没有一点同情你。”
但是灵暮却冷笑了一声，然后才对我说：“你以为我需要你的同情吗，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一只被我驱赶的老鼠罢了，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艰难求生的吗，像你这样的人，还不如死了罢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是紧紧地咬起了牙关，手里攥紧了指天剑，随时就想要出手。
但是我现在却有些为难，因为我如果杀了她的话，那么苏灵素也会死。
这么一来的话，我肯定是没有办法对她出手，所以一时之间，我也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灵暮微微咧了咧嘴，然后才对我说：“是不是想要杀了我？想要杀的话，你就尽管过来好了，我是绝对不会还手的。”
我冷冷地看着她，咬牙说：“你不要想激怒我。”
但是灵暮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而是继续对我说：“想想你们像老鼠一样艰难求生的时候，想想你的那些朋友，同学，就像是蚂蚁一样，在控制之中被我一个一个捏死，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想要报仇吗？”
听她这么一说，那些日子的一幕幕，又顿时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如果不是她的话，那一切绝对不会发生，想起那一切的之后，我的脑子里面顿时就充满了愤怒，眼睛也变得涨红了起来。
“别再说了！”
我怒吼了一声之后，就猛地站了起来，挥动指天剑朝着灵暮砍了过去。
灵暮并没有要躲避的意思，但是我手里的剑落到她脖子上的时候，还是停了下来。
只差那几厘米，我就可以把她的脖子给砍下来，但是我还是做不到。
因为我杀的不只是她，更是苏灵素，我又怎么可以伤害苏灵素呢。
我瞪着灵暮，喘了几口气之后，才咬着牙对她时候：“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要见到你！”
但是灵暮却朝我笑了笑，又继续对我说：“你怎么不继续动手了，想想啊，你杀了我，结果那个女人也跟着我一起死了，也就是说，你杀了她，那样的话，多么有意思啊。”
她慢慢地朝着我走过来，抓住了我手中的指天剑，就朝着她胸口比划过去。
我见了之后，也急忙把指天剑给抽了回来，然后摇着头说：“不行，我做不到，做不到。”
灵暮就哈哈一笑，然后才对我说：“就是因为我杀不了她，所以我才希望你痛苦，只有你痛哭了，她才会更加痛苦。”
我咬牙看着灵暮，开口问她说：“所以你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灵素痛苦而已吗？”
灵暮就笑着对我说：“不然呢，难道还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吗？”
我看着灵暮那张扭曲的脸，也是一个劲地摇头，喃喃地说：“疯子，你可真是个疯子。”
但是灵暮的笑容却忽然止住了，冷声说：“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贱人，竟然把对你的那份挂念，封印在了这昊天塔之中，任凭我怎么做，她竟然都充耳不闻，所以我才只能下一些猛料了。”
我就咬着牙问苏灵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灵素并没有开口的意思，灵暮却对我说：“女娲娘娘放神果下界的时候，在神果上寄托了一份对你的挂念，为得就是神果能够找到你，能够一世守护你，但是这个女人，为了不跟你发生jiāo集，就把这份挂念给封印在了昊天塔里面，所以你也应该感谢我才对，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也根本就没有机会认识她。”
我感觉心中无比震撼，就看着苏灵素说：“她刚才说的，全都是真的吗？”
苏灵素一直都低着头，被我这么一问之后，才算是抬起了头，她的眼眶看起来有些红，哽咽着对我说：“对不起，我以为只有我不去打扰，你就能像个普通人一样，过完普通的一声，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听苏灵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身体有些无力，往后面退了两步，差点就摔倒在了地上。
但是在这个时候，我也只能强撑着自己，如果就连我都倒下的话，这场面就没有人可以收拾了。
这么看来的话，当初我在昊天塔里看到的女人，其实应该是意念化形，那就是苏灵素所封印的，对我的挂念。
灵暮捧起了手里的昊天塔，然后就开口说：“神果是为守护精血而生，女娲娘娘所给的挂念，也是神果力量的源泉，既然你自己抛弃这样巨大的力量，那就由我来享受好了。”
只见她手里的昊天塔慢慢地升到了空中，还散发着淡淡地光芒。
苏灵素见了之后，就急忙大喊了一声；“快住手，不要！”
我看情况有些不对，也顾不上那么多，拿起剑就冲了上去，想要把昊天塔给打下来。
但是昊天塔上却忽然传来巨大的力量，把我给撞飞了出去。
我在地上滚了两圈，才算是稳住了身形，再抬起头一看，只见昊天塔的光芒慢慢地收敛了起来。
一道白色的雾气从昊天塔里面，慢慢地飘了出来，然后完全没入了灵暮的身体里面。
我才刚站起来，就看到昊天塔掉在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竟然就这么被摔碎了。
灵暮闭上了眼睛，身体慢慢地飘了起来，她抬起头看着天，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她伸出手，轻轻一挥，远处的一个山头顿时传来崩裂的声音，整个山头都塌陷了下去。
看到这个，我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更是小心提防了起来，现在灵暮有了这样的力量，就更加难对付了。
苏灵素强撑着站了起来，然后对灵暮说：“即便你得到了这样强大的力量，依旧是孤身一个人，这又有什么意思呢？”
灵暮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冷声对她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杀不了你，就对你没有一点办法了？”
苏灵素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灵暮就冷声说：“既然我杀不了你，那就杀了他，那也是一样的。”
她话音刚落，身影忽然猛地一越，就到了我的面前，一把掐住了我的喉咙。
我被她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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