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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叛逃者

作者:无情痞哥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可惜上帝都掌控不了向枫的生死,他跳下了自行车,在这黑夜其他人的眼里,是被步枪子弹击中了。

    千瓦照明灯向着右边偏移,可是却没有见到人的尸体,那个的卫兵意识到自己没击中敌人,可是眼睛看向周围,黑夜里没有看见什么东西。

    向枫站在卫兵的背后,准备用匕首夺取卫兵的性命,可是瞬间想到,自己能在这种情况下杀死了这个卫兵,还能全身而退,会显得自己战力太高,和假扮成胡迪这个身份不符,于是身形无声无息淹漠在黑暗之中。

    向枫没费多大劲就跑到了哲玛斯身边。

    见到哲玛斯吃惊的神色,意识到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咳嗽了一声说道:“还好是夜晚,差点就被打穿了。”

    哲玛斯见到和自己出生入死的战友,没有被敌人打中,心里没有高兴的情绪,反而觉得这很糟糕。

    但是表面上露出很开心,还跑上前使劲拥抱了下胡迪,说:“刚才看见你从自行车上掉了下去,还以为你被枪击中了,还真的担心死我了!”

    向枫回忆起资料中,胡迪和这位好像叫哲玛斯的关系,现在正处在坏透了的情况,话不多说,静静看他的表演。

    旁边的克维拉等哲玛斯放开了胡迪后,不等胡迪说话,热情澎湃紧拥着胡迪,还踮起脚,渐渐拉近两人的距离,向自己的情人索吻。

    可是向枫很是抗拒,不多想躲开了红唇,不是这个克维拉不漂亮,而是自己不是随便的人,好吧,感觉这个克维拉挺‘脏’的。

    从资料得出克维拉的身份,是图亚王国西部的间谍(图亚王国正处在分裂状态,主要分为东部和西部两个部分。)

    而由于世界政府的插手,使得本该今晚死的胡迪,却在昨天晚上就被暗杀了,不过克维拉是不知晓这个情况的。

    克维拉和死去的胡迪也认识一年了,这一年里也不知道上过多少次了,胡迪把组织的全部情况都告诉了她,绝对对这个克维拉用情至深,也正是这一点才造成胡迪今晚会被杀死。

    越想越觉得这个女人恶心,不管她是站在什么立场。

    才当一天卧底,就体会到了战友虚假,情人狠毒,这真实的经历,顿时给向枫的冲击太大了,搞得一个晚上胡思乱想,无法闭眼睡觉,其中想到古人的一句话:揣情就是度量他人之心。若是揣人,则要察其言,观其色,闻其声,视其行,然后推知其心之所趋。

    就说图亚王国的这些人,不得已总是有一边要站的,但如果我们能把基本位置的选定当成开始,而不是完成,超越其实是可能的,而且还会是一种较有真实质地的超越,只因为那种极不舒服的拘限,往往让你更警觉到自己让步了什么省略了什么,而且你也因此更深刻了解这个基本位置的弱点和漏洞,这通常不是一开始就摆出敌意姿态的门外之人看得到,尤其是感受得到的。

    战争对平民百姓危害是最大的,包括冷战,要说现在图亚王国沦落到什么程度,刚才路过一个店面,橱窗里放着涩情杂志。巷子尽头有一块俗丽的霓虹灯招牌,写着尤物俱乐部,人体探究

    一个姑娘正在跳脱衣舞,是个年轻俗气的女孩,大腿上有块乌青。由于长得瘦,她给人的印象不是性感而是尴尬,没有美感,也勾不起人的。她慢慢地转过身,四肢不时地抖动。她很少跟着音乐节奏动,看着观众的眼光,类似于成人堆里的早熟儿童。突然音乐的节奏加快了,那姑娘像头听到口哨声的狗,乱蹦乱跳起来。她脱下胸罩,举到头顶,展示她那干瘪的身材。下身只穿着一条缀着闪光片的三角裤,看上去像一种教派的装饰品。

    向枫默默地看着,到最后,一个大汉往台上丢去几十贝利,台上的女孩捡起身边贝利的一半,捂着胸,跟在大汉身后,进入了一栋房子里。

    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向枫才眯了一会就被人叫醒,心里及其不爽,但还是起床开门。

    见到是门外是哲玛斯。

    哲玛斯道:“就在不久前,西部一位老朋友居然背叛了自己的组织,现在你和我一起去审问他。”

    向枫一听,非常好奇,自己才来一天,难道世界政府就有行动了?

    房里挂的窗帘上有花边和流苏,窗台上放着盆栽植物,有大仙人掌c烟草和其他一些奇怪的阔叶植物。家具是仿古的,很厚重。房间中央放着一张桌子和两把雕花椅。桌上铺着铁锈色的绒布,像块地毯。两个位子前都放着一沓纸支铅笔。旁边的柜子上放着白酒和苏打水。哲玛斯走过去,调了两杯酒端来。

    “喂,”西部的那人突然开口说,“从现在开始,我就不客气了。你懂我意思吗?我们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都是行家。你们得到了一名叛逃者,运气很好。你们没必要装出一副喜欢我的样子。”他说话的口气显得紧张而心虚。

    哲玛斯点了点头。“他们告诉我说,你是个骄傲的男人。”哲玛斯猜他是贵族,但不能确定。他图亚语说得非常好,并且有着文明社会中常有的修养和习惯。

    他们在桌边坐下。

    “有人对你说,我会付钱给你的,是吗?”哲玛斯问。

    “是的,一万五千英镑,在银行里提取。”

    “没错。”

    “他说你在今后的一年里,可以继续问一些问题,”西部那人说,“如果我配合的话,你再付我两千块。”

    哲玛斯点了点头。

    “我不接受这个条件,”西部那人接着说,“你我都明白,那是没法做到的。我拿到一万块后,我们就两清了。你们的人对叛徒不留情,我们这边的人同样毫不客气。你们按我提供的情报去收网抓人的时候,我可不想坐着等死。他们也不是傻瓜,他们知道要找谁算账。你我都清楚,他们应该已经有所察觉了。”

    哲玛斯点头说:“当然了,你也可以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愿意吗?”

    “住到你们那边去?”

    “是的。”

    西部那人摇了摇头,接着说:“我想你们的初审需要三天时间,然后再回头谈论细节问题,对吗?”

    “那也不一定。”哲玛斯回答说。

    西部那人感兴趣地看着哲玛斯。

    “我明白了,”他说,“你们派专家来了?”

    坐在一旁的向枫第一时间,想到这‘专家’可能是革命军。

    哲玛斯和西部那人交谈了很久,对方知道这是一场赌博,从人类做决定的非一致性来看,精心策划的间谍手段也不一定就有效。有时候骗子c罪犯能够抵御诱惑,而令人尊敬的绅士却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做出惊人的背叛。

    西部那人出汗了。哲玛斯冷静地看着他,像个职业赌徒打量着他的对手一样:他还有多少价值?什么能够使他屈服c害怕,什么能吸引他,什么是他所痛恨的。最重要的还是他知道些什么。他会不会把最有价值的情报放到最后说,等着卖个好价钱?不过哲玛斯没有那样认为,他觉得西部那人现在已经稳不住了。他是一个跟自己过不去的人,一个选择了背叛过去的人。对此,哲玛斯并不觉得奇怪,他有这样的经验:他见过一夜之间完全改变信仰的人,见过经过内心挣扎背叛自己事业c家庭和祖国的人。那些人就算认为他们找到了新的信仰或希望,还是摆脱不了背叛行为给他们留下的阴影。而且他们中的一些人,即使费尽全力保守住了部分最高机密,他们还是会感受到背叛的耻辱。就像过去那些背叛教派的人也不敢烧信物一样,叛节者常常在主客观之间摇摆不定。而哲玛斯作为经手人,必须在给予安抚的同时,摧毁叛节者的自尊心。他们双方对这种事都有清醒的认识,西部那人也说过要和他公事公办,因为他的自尊心让他必须这么做。哲玛斯也了解,西部那人不会全说真话。他会有意地隐瞒一些情况,那也是一种欺骗。这都是他的自尊心或职业习惯在作祟。他必须让西部那人把情报一点一点全提供出来,要让他知道,隐瞒情报会损害他自己的利益。他会有选择地提供情报,而哲玛斯要的是毫无保留的坦白。西部那人有能力预见哲玛斯需要的情报内容,他有意隐瞒的一些细节,很可能对哲玛斯来说就十分重要。在这场挑战中,哲玛斯还要考虑到对手是酒鬼,因而更具有不确定性。

    他的问题就很有针对性并且很有提问技巧

    为了集体利益牺牲个人是正当的

    一个人孤身独处,远离他人,就很可能出现心理问题。在某种意义上,欺骗是人的本能,绝大多数人无须练习就能实施高深莫测的欺骗行为。高明的骗子c戏子和赌徒还能赢得同类人的敬仰,而同样进行欺骗的秘密特工,则没有那么简单。特工实施欺骗是为了自我保护,他们不但要提防外部世界,还要伪装自己的真实情感。所以他们即使能赚到一些钱,在生活中也不敢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即使很博学,平常所说的也是一些陈词滥调;即使他们内心是很柔情的丈夫或父亲,在任何情况下也都要克制感情的自然流露。

    西部那人看向一旁的胡迪,道:“我们的大侦探,今天怎么全程无交流啊!弄的我心虚。”

    胡迪微笑着说:“很久没有回来了,不应该指手画脚的。”

    西部那人对这个说法不满意,道:“对我手里情报感兴趣的人有很多,不知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其中之一?如果不是,那确实没什么好聊的。”

    向枫眼神一凝,心里却是叹服。

    简简单单一句话,传递的信息却含义颇深,非得拐几个弯才能读懂。

    第一重意思:我是一块惹人眼红的肥肉,你若是“不感兴趣”,我就亲手送到别人手里。

    第二重意思:你到底是为仇,还是为利?为利的话,我并非毫无反抗之力,你最好还是跟我聊聊。

    不知道这人还有什么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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