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木鸟面部表情抽搐不止,极为精彩。
他“噌”地从椅子上跳起来,窜上去一把薅住骡子的领子:“你大爷,我那时刚刚捉住那女鬼,裤子还没脱,梦就醒了,什么时候和女鬼啪啪了?还t生了个小鬼你大爷的还真能编!”
他一巴掌拍在骡子的脑袋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我让你啪啪啪!”接着又是一巴掌,“让你啪啪啪”
骡子一边抱头惨叫一边求饶:“饶命啊鸟哥,我再也不敢了!”
“好了,别再闹了!”z教授无奈地再次拍桌子制止了他们,然后叹了口气,对啄木鸟说,“小疯子他们说的没错,现在,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啄木鸟住手,脸上带着一丝犹豫:“你们真觉得我能行?实话说,之前梦见别人非死即伤,其实都不是我干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别人”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猛然间看到,周围长辈发小们的眼睛,大多泛着血丝,眼袋浮肿,从他们的眼神中,他能感觉到其中寄托的期望。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汇成了一句话。
“那就来吧!”
一箱箱的啤酒被搬上桌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要举办一场酒会。
鱼教授收到z教授的消息,带着情绪稍微安静了一点的鱼佳,重新返回到了房间内。
鱼教授看了看众人,皱了皱眉:“参与的人数,是不是太多了?”
z教授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担心会像那天第一次一样,‘服务器’崩溃导致联梦失败?”
听到这句话,原本神情紧张的骡子如蒙大赦,连忙接口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参与了吧这次!”
众人不禁对他侧目而视,连他的父亲老驴也看不下去了,怒斥他说:“别给自己的胆小找借口!你t是不是老子的种?”
大象忍不住笑了:“别骂他了,老驴,骡子虽然没你那驴脾气,倒也却是是你和马大姐的亲儿子。是骡子不是马,看就能看出来了,不用拉出来了!”
老驴斜睨着他:“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这象牙是从狗嘴里吐出来的呢?”
大象:“嘿,你这老犟驴,怎么说话呢?”
老驴:“你不就想刺我老刘家男人没种么?告诉你,老子不认!我这儿子是胆小了点,可他老子不是!这一次,他不上,老子上!”说罢,他还昂首向大象挑衅:“你敢不敢一起?”
大象摇了摇头,指着香芋:“我有儿子,足矣!”
气得老驴直跳脚。
众人啼笑皆非。
见骡子拒绝参加,白鲸也说,自己前几天刚刚因为做梦影响了舍友导致打架,心情烦躁,不想参加。
这样,最终结果:年轻一代中,白鲸c骡子退出,啄木鸟c绵羊c香芋c疯子四人联同鱼佳一起,参与联梦。
老一辈中,老驴代替儿子骡子参加。
正当骡子殷勤地给将要参与联梦的各位倒酒之时,泰山开口。
“要不,我也参加吧!瞧瞧能有多恐怖。”他淡淡地说,随后若无其事地扫了一眼啄木鸟。
z教授看向他,两人目光交汇,教授瞬间明白了他的心意,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儿子做梦,父亲担忧啊!
他默默地举起酒杯。
所有人,不论是参与联梦的,还是不参与的,也都将酒杯高高举起。
“f一r the drea!”教授说。
说完,他仰头一口喝干杯中酒。
“f一r the drea!”众人应道,随后一饮而尽。
觥筹交错间,z教授看着醉态渐显,嬉笑划拳的联梦者,心下默默祈祷。
“加油啊,小子,就看你了!”
喝了好几个小时,终于,联梦者一个接一个趴下。
z教授指挥清醒的人,将桌子并到了一起,把醉倒的家伙一个接一个抬到上面。
一切准备妥当,他深呼了一口气,开始绕着桌子来回踱步。
“要上厕所吗?”
每绕一圈,他便如复读机一般重复一句。
“要上厕所吗?”
这句魔性的话始终在大厅里重复着,环绕着。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一切只为,
f一r the drea!
初始时,沉睡的数人,皆是面容安详。
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化慢慢出现。
率先发作的,却是心系儿子安危的泰山。
只见他面色忽然之间变得痛苦狰狞,双拳紧握,钢牙紧咬。
随后,他张开了大嘴,口中嘶喊:“天下万岁~~~”
z教授见势不妙,立即用力将其唤醒。
泰山张开双眼,从梦中回到现实,一时之间,似乎还沉浸在梦里的世界,呼呼喘气。
z教授轻声问他:“怎样,梦到什么了?”
泰山平复了一下呼吸,说:“白骨白骨大军,是有点恐怖,不过还可以接受。我和它们打了一场”
便在这时,一旁,还在沉睡着的啄木鸟说起了梦话:“白鲸?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
原本正聚精会神听着父亲陈述的白鲸闻言大怒,扑上去想要打他,被父亲喝止:“别打扰他!”白鲸这才悻悻罢手。
片刻后,绵羊也开始说起了梦话。
只听他大声叫道:“白鲸,你放心,我现在就叫他和你生孩子!”
白鲸终于再也无法忍受,抓起一只笔,朝绵羊丢了过去。
尖尖的笔头正好扎在绵羊的太阳穴上,他惨叫一声,猛然醒转。
白鲸愤怒质问他:“你t地做了什么下流龌龊的梦?”
绵羊一愣,随即大囧,支支吾吾了几下,不敢吭声。
白鲸步步紧逼:“给老娘说!”
绵羊还是不肯说,逼急无奈,指了指啄木鸟:“等他醒了你问他吧!”
白鲸怒气冲冲地说道:“不用等他醒,老娘这就去问他!”
说罢,她拎起一支啤酒,“嘣”地一口咬开了瓶盖,咕嘟咕嘟往嘴里灌了进去。
一瓶下肚,她如法炮制,又开了一瓶。
绵羊目瞪口呆。
未几,她便如面条一般瘫了下去。
在入睡之前,她凭借最后一丝意识,对z教授说了一句话:“z叔,你懂的f一r the drea!”
z教授苦笑着点头。
“要上厕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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