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郭警官大肆夸奖你我还不太相信，私下里调查过你，没想到你在心理学界还挺出名的。最擅长催眠术。还曾经利用催眠术帮助警察破案。我这才对你刮目相看。”赵刚毅冷静的说。“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你也不要瞒我，我只想听你一句实话。催眠术到底能不能杀人？”
\t丁潜看了看他，“如果我说做不到，显得我不太厚道，也显得我能力不高。确实，如果是我这种级别的催眠师，可以利用催眠术杀人。不过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说，我可以像施展魔法那样随心所欲的控制人杀人，我得需要利用环境，时间，甚至受施者的日常习惯，再加上一点儿技巧，才能间接的置人于死地。”
\t“如果你是竖锯的话，仅仅利用迷宫这样的道具，你能催眠杀人吗？”赵刚毅问。
\t“我做不到。”
\t“连你都做不到？那比你更高明的催眠师呢？”
\t“那我就不知道了。但假如这个竖锯是某个人的话，那他绝对是个聪明绝说视频里这家店，假如你经常去那家商场就会知道，二楼有一家“80后”玩具店。在它对面就是曾良杰自杀的那个公共卫生间。你不是喜欢说‘巧合’吗？这一次应该说太巧了，是不是？”
\t“……”
\t“再给你看样东西。你一定会更感兴趣。”
\t赵刚毅从手机里翻出了一张照片，“我特意让人把墙上那颗装饰树的图案放大，我想看看蒋雨馨究竟从墙上拽下什么东西带走了，结果意外的发现了这个……”
\t他把手机再次送到丁潜眼前，屏幕上是那棵树图案的局部放大，有一个人脸样的东西清楚的映入丁潜眼中——
\t那是一个梳着分头的老头儿脸谱，圆溜溜的红眼珠，大鹰钩鼻子，左右两块异常饱满的脸颊上各画着一圈胭脂似的螺旋，猩红的大嘴巴带着令人作呕的邪恶笑意。
\t不用多看第二眼丁潜就能断定，照片里那张脸谱与地上那张面具完全一样——邪恶的比利娃娃。
\t他心乱如麻，脑子也一团浆糊，他还从来没有如此震惊过。
\t他无力的问赵刚毅，“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t“今天中午。我说过，我不会完全依靠你们来调查。在我们一起查案的同时，我也没让我的手下闲着。能做的排查，全让他们做了。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让我挖出了重要线索。”
\t丁潜无话可说，他看上去很茫然。
\t一向处乱不惊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会遇到这种情况，他该如何抉择？
\t“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蒋雨馨在什么地方了吧。你如果再隐藏她，那可就真是帮凶了。你可要考虑清楚，丁医生。”赵刚毅胜券在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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