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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回:满堂红圣上梦仙翁 乾坤殿太后觅圣儿

作者:野马长啸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且说司马曜得知“满堂红”的由来之后,倍感兴奋,便迫不及待地向膳堂而去,司马曜想亲身享受此“满堂红”之乐趣。

    刚到膳堂,司马曜见满桌的佳肴便问赤眉道子道:“太皇爷,此‘满堂红’之宴共有几道佳肴?”赤眉道子闻言回道:“禀告皇上,老子鼻祖当年用十二道佳肴来庆祝‘满堂红’,寓意一年四季昌盛,日月更新c国泰民安c年年好运来之意!”

    司马曜听之微微地点点头,然后又问道:“而今共有几道佳肴?”赤眉道子闻言又回道:“回皇上的话,而今已演变成十八道佳肴,它跟二十四节气歌之内容密不可分:‘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司马曜道:“怎么个密不可分?”赤眉道子道:“回皇上的话,此十八道佳肴就是从二十四节气歌里,取出各自不相同的字眼作为菜谱,如第一句:春雨惊春清谷天,即第一个字春字,它代表立春和春分,第二雨字就代表雨水,第三惊字就代表惊蛰c第五清字代表清明c第六谷字就代表谷雨,而其它无关气节的字就省略了。”

    司马曜闻言说道:“这个朕自然晓得,但具体是如何演变的呢?”还未等赤眉道子回话,老顽童便接过话题应道:“这有何难,反正跟节气歌里有关的字调制出来就是了,比如第一句的第一个字和第四个字都是春字,我们就把它制成春笋之类的有关食物。如第二字雨,雨就是水,凡是在水里生活的鱼都是佳肴。第三字惊,即惊蛰,就是蛰伏的食物,如冬眠蛇和青蛙等食物,还有清字那当然是指清补凉的食物了,如莲子c百合等,最后一个字谷,那就是跟谷有关的食物,比如叉烧包和糯米鸡等食物。”司马曜听之微笑道:“如此一说朕明白了,没想到老顽童对食物如此有研究,真是令人佩服啊!”

    老顽童听之说道:“谢皇上夸奖!”然后老顽童指着眼前一道佳肴道:“如这道菜是春笋炒腊肉,其美味就与众不同,请皇上尝尝有何不同之处。”司马曜听之便试了一口,刚入口便有种醇香爽口之感,顿时心旷神怡c食欲大增,这跟宫里的春笋炒腊肉有天壤之别。

    司马曜品尝后迫不及待地问道:“此醇香爽感从何而来?”老顽童见问先是微微一笑,然后道:“这跟烹调没多大关系,只是材料不同而已,此笋并非普通春笋,而是蝴蝶谷特色的泉笋,因它生长在酒泉的涧边上,日夜吸取酒气,故自然而然就有了这种醇香爽感。此一带的山羊野猪特别钟爱此笋,但有时又敬而远之。”司马曜听之问道:“为何?”老顽童应道:“因为此涧边的青竹蛇特别多,也特别凶猛,谁靠近谁倒霉,许多山羊和野猪都被它们咬死了。”

    当司马曜闻言,“许多山羊和野猪都被它们咬死了”时,脸色顿时大变,但好奇心使然,司马曜又不得不问道:“那你们又是如何挖此春笋的呢?难道你们不怕蛇吗?”老顽童见问回道:“俺们这些山村野夫的,从小就跟蛇打交道,接触多了,自然就不那么害怕了,而且有了应对之法。”司马曜闻言急忙问道:“你们有什么法子,快些跟朕道来!”老顽童见问又回道:“这个方法很简单,因为蛇最怕的东西是硫磺,只要它闻到硫磺的气味就会缩着不动了,并紧闭着双眼,所以俺将麻布衣往硫磺液里这么一浸泡,穿着它去挖春笋就会安全多了。但万一运气不好被蛇咬上了,那就只好服用‘驱毒丹’驱毒了。”

    司马曜闻言道:“何谓‘驱毒丹’?能让朕瞧瞧吗?”老顽童听之便从囊中取出一个小巧玲珑的药瓶,倒出数粒“驱毒丹”到司马曜的掌心上。然后介绍道:“此‘驱毒丹’是由七种毒物的毒汁精炼而成:它们分别是蜈蚣c蝎子c眼镜蛇c黑蜘蛛c血蝙蝠c金蟾和鸩毒。”司马曜见这珍珠般大小的乌黑药丸,散发着一阵阵幽香,便爱不惜手。老顽童见状将那小巧玲珑的药壶放在司马曜掌心上,然后说道:“皇上若喜欢,俺只好忍心割爱了。”说完露出依依不舍之鬼脸,把众人逗乐了。

    蝴梦仙见他们只顾说话,怕菜凉了吃坏肚子,于是道:“师叔公!你们莫要只顾说话,不然菜都凉了怕皇上吃坏了肚子,来!来!来!大家干一杯!”

    于是大家才开怀畅饮起来,司马曜被满桌比宫里还要可口的山珍海味所吸引,食欲自然大增。不知不觉地多饮了几杯,最后便昏沉沉地趴在桌面上。蝴梦仙见状便命人扶皇上回寝室休息,但却在搀扶瞬间,只见司马曜说道:“尔等退下,朕来到仙境了,莫要打扰!”说完,通红之脸上露出了微笑,恰似进入了梦乡。

    似梦非梦仙境朦胧,朦胧中一位妙龄少女飘然而至,司马曜见之便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少女见司马曜迎来,便羞答答地移着玉步引司马曜至一所在。但见奇石遍野c潺潺流水,在清溪池中有无数条鲤鱼在悠闲地游动着,池旁有栋深红色别致的庭院,院的周边翠绿丛生,隐隐约约地散发出一阵阵馨香,司马曜闻之顿时心旷神怡。司马曜心想:“此处真是人间仙境,胜似蝴蝶谷,朕若能在此处度过一生那该多好啊!”臆想之间忽听一曲优美动听。歌曰:‘满堂皆亲友,情怀比鹤悠’歌声未息,但见那妙龄少女婀娜多姿c翩跹起舞,所到之处散发着阵阵幽香,司马曜闻之顿时心潮澎湃,便情不自禁地搂了过去。

    正当司马曜欲要与那女子亲热之时,突然间从景石后走出一群舞女,将司马曜团团围住,惊得司马曜措手不及,便含羞地放开了那少女。待司马曜定神看这群舞女时,便惊讶不已。因为此群舞女个个长得娇小玲珑c婀娜多姿,犹如仙女下凡。

    司马曜见之龙颜大悦,便问道:“不知众仙女从何而来?此是何处?”那为首的妙龄少女道:“吾辈乃是梦神之侍女,居逍遥谷之中,梦神料东晋皇帝驾到,命吾辈在此恭候,请皇上随吾来。”司马曜闻言随那妙龄少女步入了庭院。

    但见院内有座巨大的石碑格外醒目,碑上刻着三个刚劲的楷书:“梦君居”,字旁刻有无数朵大小不一的彩云。碑旁有两条石柱,上面刻着一幅对联。乃是:“假作真时真亦假,眠在梦中梦非眠”。司马曜见之在思考着其中真谛,忽然间从碑旁走出一位身穿雪白衣衫的老者对司马曜微笑施礼道:“请皇上恕老夫有失远迎!”司马曜先是一惊,但见来者是:“一双朦胧眼,两道白羽眉,行如风c静如空,其寿比苍穹。”

    司马曜一见此人模样,便知来者就是大名鼎鼎的梦神,于是急忙向前施礼拜见。只见司马曜道:“吾乃东晋王朝第九代袭君司马曜,今日有幸邂逅梦神,望梦神指点迷津,道明朕的前世今生及东晋国运如何?”梦神听之微笑道:“此三生之缘非本神所管,皇上若想知道,就得前往伫立在忘川河畔之三生石问之,它会告知皇上明细。至于东晋之国运,本神就赠你一句话:“心正则国运昌盛!”

    司马曜听之先是微微一惊,然后问梦神道:“此‘三生石’仍在忘川河畔,伫立在阴间地府之中,朕如何去得?”梦神道:“这不难,只要皇上配合老夫即可。”司马曜道:“怎么个配合法?”此话一了,司马曜又急忙地补充道:“去了之后还能返回吗?”

    梦神听毕微笑道:“当然能返回,此乃是梦境也!”司马曜听之才放下心来,于是道:“那就有劳梦神君了!”梦神道:“能为东晋皇帝造梦,是本神之荣幸,请皇上心平气和入吾梦境来!”

    话音刚落,司马曜自觉身体慢慢地飘了起来,悠悠荡荡地至一所在,但见正门挂着“幽冥地府鬼门关”,此处阴气沉沉c阴风飒飒c黑雾重重c鬼叫狼嚎c非常恐怖。

    在梦神的指引下,司马曜来到了忘川河畔,河中有一座桥叫奈何桥,走过奈何桥便有一个土台叫望乡台。此时有个灰脸大汉见梦神驾到便从望乡台急忙下来,然后叩拜道:“卑职不知梦神和东晋皇帝驾到,有失远迎,罪过!罪过!”梦神道:“崔判官不必多礼,本梦君是为东晋皇帝三生之缘而来,但能否如其所愿看到此三生缘由,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说完梦神化作一股云烟,便不见了踪影。

    待梦神离去之后,崔判官知道东晋皇帝的来因,也不敢怠慢,引其来到“三生石”前。司马曜见了“三生石”既兴奋又紧张。此时,“三生石”一闪一闪地散发着五彩缤纷的光芒。崔判官见之对司马曜道:“皇上!它有感应了,你有什么愿望就祈祷吧!”

    司马曜听之立刻合拢双掌c闭着眼专心祷告道:“请神灵的‘三生石’告知朕的前世c今生和来世!”话音刚落,忽然间“三生石”射出一股耀眼的光芒,使整个灵石通亮透明起来,犹如一屏大影幕,时而出现一些零零星星的画面,这也许是“三生石”不愿透露天机才会如此。面对着这些不连贯的画面,司马曜百思不得其解。欲要问崔判官时,画面便出现了司马曜的身影,只见他起初与爱妃张贵人在宫里嬉戏着,后来自己躺在床上不知被谁用被子将自己闷死见此情景司马曜惊呼道:“谁要害朕!谁要害朕!”话音刚落却被一阵阴风卷离地府,回到了人间。

    当众人听到司马曜惊呼道:“谁要害朕!谁要害朕!”时,被惊得不轻,连醉意朦胧的龙虎也从桌面上立刻惊醒,做出格斗之姿。当众人得知此呼喊声是皇上的梦话时,方才舒了一口气。

    虽然司马曜被恶梦惊醒,但仍然遗留几分惊惧,大豆般的汗水满脸皆是,待喝了银心兜来的静心茶后,方才慢慢地清醒,且平静了下来。

    话说司马曜清醒之后,对梦境仍心有余悸,便离席回到寝室,赤眉道子与蝴梦仙跟随而至。于是司马曜将梦中的情景给赤眉道子他们讲叙了一遍。赤眉道子听毕大惊失色。只见赤眉道子道:“皇上!这梦中之对联:‘假作真时真亦假’反之便是:‘真作假时假亦真’,这真真假假c假假真真皆是警语呀!故此老臣恳求皇上从今以后在宫内言行谨慎,不然”说到此便止住了。司马曜听毕被吓得魂不附体,喃喃自语道:“不然就会招来杀身之祸。”说完便软在床上。

    谈话间,窗外飞来了信鸽,赤眉道子见状迅速地取下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太后寻觅皇上,请皇上见字速回!”落款人是谢安。赤眉道子将纸条递与司马曜,司马曜阅后便道:“立即回宫!”

    当蝴蝶谷的父老乡亲得知皇上要回宫时,都依依不舍地前来拜别。司马曜抚摸着若善c若如这两个小不点的脸,对梁山伯夫妇道:“待他们长大后,一定要带他们进宫找朕,知道吗?”梁山伯夫妇听后激动不已。只见梁山伯说道:“他们一定会去的,请吾皇保重!”

    此时司马曜附耳梁山伯小声地说道:“山伯兄!你也保重!”此话虽然小声,但在旁的祝英台却听得真闻得切,差点惊出声来,司马曜与梁山伯见之相视而笑。司马曜道别众人之后,在赤眉道子的搀扶下上了大鹏,鹏翥瞬间便不见了他们的踪影。

    话说司马曜到蝴蝶谷游玩期间,太后不见皇儿前来请安,心里忐忑不安,便对身边的李嫲嫲道:“李嫲嫲,你前往乾坤殿给皇上请安!看看皇上龙体是否安康,速去速回,不得有误!”“是!老奴这就去。”李嫲嫲应着离开了慈宁宫,前往乾坤殿。

    李嫲嫲来到殿前,只见数名太监在尽情地玩耍,她走到其中一位年纪较小的太监跟前问道:“小李子,你们怎么不用侍候皇上?”那小太监见是太后的亲信李嬷嬷,便客气地应道:“李嫲嫲!您老有何吩咐?”李嫲嫲道:“传太后懿旨,老身是前来给皇上请安的,望李公公引见!”小李子听毕微微一震,然后拉着李嫲嫲到偏僻处小声说道:“这两天小的也没见过皇上,听谢相说,皇上微服巡视两日,莫要惊动太后。”李嫲嫲听之大惊失色,然后问道:“什么?!微服巡视,巡视何处?”小李子道:“这小的就不清楚了,听说是江南一带。”

    李嫲嫲听毕速回慈宁宫向太后禀告此事,太后闻之顿时脸色大变,只见太后道:“李嫲嫲,此事一定要严加保密,切不可走漏风声,不然事关皇上及社稷安危!”李嫲嫲应道:“是,老奴明白!”太后道:“你从现在开始要时刻关注大司马府动静,一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前来汇报。”李嫲嫲应了“是”字之后,欲要说些什么,但此时适逢张贵人前来给太后请安,并请太后用膳,李嫲嫲只好打住了话题,搀扶着太后用膳去了,不在话下。

    且说司马曜和赤眉道子乘大鹏傲翔,在黄昏落日之时便神不知鬼不觉地降落在龙王庙前,大内高手林锋等人已在此等候多时。司马曜告别赤眉道子后便上了轿子,在林锋的护驾下稳当地向南门进发。一路上司马曜向林锋绘声绘色地讲叙着:“怒金刚大战山中王c神力童巧降巨无霸”的故事。当讲到精彩处,司马曜便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叹声,使林锋听得津津有味,有身临其境之感。

    林锋跟随皇上多年,首次看到皇上如此开心,心里不胜欢喜。过了一会儿,司马曜又道:“林爱卿,你知道吗?朕从小到大,从未玩得如此开心c如此忘乎所以c又如此大开眼界,真是不虚此行啊!就是被太后责备,朕也乐意受之。”林锋闻言道:“皇上!太后怎么会责备皇上呢?只要皇上跟太后道明原委,当太后得知咱们东晋还有蝴蝶谷这支神秘的护,高兴还来不及呢!”司马曜道:“林爱卿,你说得在理,但愿如此吧!”谈笑间他们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南门,门卫见驰者是大名鼎鼎的大内高手林锋时,急忙将城门打开,不到一盏茶功夫他们就到达了乾坤殿。

    小李子见皇上归来,将太后派李嫲嫲前来请安一事说了一遍,司马曜闻言道:“太后有何懿旨?”小李子道:“回皇上的话,太后挂念皇上龙体安康,请皇上回殿后速去请安!”司马曜听之便立刻前往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当来到慈宁宫门前,只见小李子竭力呼道:“皇上驾到!”众奴婢听之立刻就地而跪,并齐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听之欲要从榻上起身,但此时司马曜已到跟前跪安。司马曜道:“皇儿给母后请安,愿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当太后欲要开口训话时,司马曜便命所有人退下。只见司马曜道:“请母后听皇儿把话说完再责备不迟。”太后道:“好吧!那你先说来听听,让母后不责备你的理由。”司马曜道:“请母后原谅皇儿此次神秘出访蝴蝶谷”还未等司马曜把话说完,太后便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蝴蝶谷!”司马曜见母后听到蝴蝶谷这三个字时如此兴奋,便反问道:“难道母后也知道蝴蝶谷?!”太后道:“母后听先皇说过,那地方可神秘了,连绝种的动物都有,咱们东晋王朝除了元帝到过那里,皇儿你可是第二个踏上那神秘之地的呀!”说完太后不但没有责备司马曜,还亲手将司马曜扶起并赐了座。

    待司马曜落座后,太后和蔼地问道:“皇儿,你说给母后听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哪般缘故去到那里的?”司马曜在回答之前命李嫲嫲把门关闭。然后向太后说道:“母后!你听说过元帝之圣剑吗?”太后听之点点头,然后说道:“那把圣剑是你元帝爷爷登基时,赐给其义兄齐肩王赤眉道子的,但之后咱东晋历代皇帝都没有见过此剑。此剑神威无比c见剑如见元帝,它可上斩昏君c下斩奸臣,文武百官见之需跪地相迎。皇儿为何问起此事?难道你此次去蝴蝶谷跟这把圣剑有关?”司马曜应道:“正是!”

    太后听之不知是福是祸,神色非常紧张,在忐忑不安地等待皇儿的答案。于是司马曜将宣密旨跪迎圣剑之事说了一遍。当太后得知宁国王司马焕和齐肩王赤眉道子都在世,并在蝴蝶谷秘密组建护时,方才喜笑颜开。

    后来司马曜又绘声绘色地讲叙在蝴蝶谷的奇遇,当说到“怒金刚大战山中王c神力童巧降巨无霸”时,听得太后诧异无比。最后,当太后得知梁山伯与祝英台还活着,且二人结成夫妻,并育有一对孪宝,而这对可爱的孪宝现在就是自己的义孙儿c义孙女时,显得格外激动。然后太后道:“多谢老天爷!多谢众神!老天爷总算开眼了,让好人有好报!”

    过了片刻太后又道:“皇儿你要谨记,这是你元帝爷爷留给你的无价之宝,咱们有了这支神秘的护,东晋之江山就更加牢不可破。但你千万莫要辜负了你元帝爷爷的遗愿,要励精图治,将东晋王朝变得更加强大,灭前秦一统江山c名留青史!”

    司马曜闻言道:“请母后放心,皇儿一定励精图治,灭前秦一统江山。”太后听之道:“皇儿,此事切不可走漏风声,它事关社稷安危啊!”司马曜道:“皇儿明白!”说完司马曜欲要起驾回乾坤殿。

    临别时只见太后问道:“皇儿,老顽童之马戏团何时才能成行,让母后也大开眼界c大饱眼福!”司马曜听之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因他也不知何时才能成行。

    究竟马戏团何时才能成行?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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