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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回:小诸葛暗查给事案 飞壁虎巧诱马文才

作者:野马长啸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话说蝴梦仙修书一封,罗列了杭州太守马德望因图美色,使用卑鄙手段,奸辱了同僚之妻,事情败露后,误杀给事白子明一案。还有长期奸辱白子明遗孀,使她难忍蹂躏而服毒身亡。之后马德望连他们之孤女白雪也不放过,企图奸辱等罪行。

    谢安看毕不敢怠慢,同侄子谢玄上殿面圣。孝武帝司马曜阅毕龙颜大怒,只见司马曜道:“马德望仗势已故大司马桓温,拉帮结派之事朕略有所闻。但怎能忍其目无王法c败坏朝纲之所为,让皇爷爷所建之东晋给历史留下骂名。为正朝纲c泄民愤,朕现授命谢玄为钦差大臣,前往杭州府暗查白给事一案,如情况属实,自行发落,了结此案。”谢玄听毕答谢道:“皇上明鉴,谢皇上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叩拜而退。

    到了次日辰时,钦差大臣谢玄带着几位大内高手乔装打扮,向杭州挺进,一路上见有许多难民,从北方拖儿带女,扶老携幼向南方迁移,苦不堪言c惨不忍睹。谢玄见此惨状,顿时自觉眼角痒痒的,瞬间落下了几滴伤心泪。

    且说谢玄一行人到达杭州境内,谢玄便对几位大内高手道:“汝等先到杭州府城‘喜来登客栈’安顿,千万不要惊动太守府,以免打草惊蛇。”“是!”几位高手同时应声而去,不在话下。

    话说谢玄告别几位大内高手之后,便快马加鞭,取路直奔蝴蝶谷,当靠近三岔路口一家小店时,远远望去店里坐着一人像似龙虎,谢玄望之,快马加鞭,直奔小店。龙虎刚听到马嘶声,谢玄转眼就到眼前。龙虎见状心想:“此马无愧是一匹汗血宝马,我龙虎若能有一匹,那该多好!”

    此时,只见谢玄下马之后将宝马交与小二,与龙虎交谈了一会儿后,便来到了蝴蝶谷暗道口,他们警惕地眺望四周,见无人盯哨,方才进入暗道。

    走了一盏茶功夫,他们便来到了大堂上,只见蝴梦仙等人已在此等候多时。谢玄刚刚坐稳,祝英台便敬上香茶,谢玄趁热呷了一口,顿觉心旷神怡,过了片刻,谢玄问蝴梦仙道:“姑父,此案应如何入手,如果马德望所犯之罪属实,该如何处置?蝴梦仙应道:“此案已相隔多年,查起来也非易事。桓温虽然已故,但其势力不容小觑。马德望之势力在杭州依然庞大,我们现在单凭雪儿指证,证据明显不足,而今雪儿父母已故,又死无对证。”顿了顿蝴梦仙又道:“我们的突破口应在马文才身上,至于查明马德望之罪行后该如何处置,你身为钦差大臣,当然自己定夺。但前提是,衡量利弊c稳保社稷!”

    “突破口在马文才身上!”谢玄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突然间谢玄拍着大腿道:“果然妙计!这叫‘激化矛盾c投石问路’,姑父,我又向您学到一招了!”说完谢玄不胜欢喜。

    梁山伯闻言也恍然大悟道:“义父的意思是,离间他们父子关系,让马德望原形毕露,是吗?”祝英台听了抚摸着白雪的秀发道:“这么说来是否让雪儿当诱饵,让马德望上钩?”话音一了,只见蝴梦仙微微地点点头。祝英台略思了片刻之后问道:“这样对雪儿会不会有危险?”蝴梦仙应道:“英台,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保护好雪儿的人身安全的!”祝英台闻言还是对白雪放心不下,便对白雪一而再c再而三地交待一定要小心保护好自己,白雪听之非常认真地应承着。

    且说到了次日辰时,谢玄c龙彪c刘坚及白雪等人告别了众人,向杭州府城进发。一路上雪儿见路边花儿烂漫,便兴高采烈地采了数朵玩耍,大约走了数里地,谢玄便道:“诸位兄弟,我先行一步了,咱们‘喜来登’见!”说完扬鞭策马,一会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雪望着谢玄消失的背影问道:“刘坚哥哥,他真的是钦差大臣吗?”此话一了,刘坚急忙作个莫作声的手势,只见刘坚道:“雪儿,小心路旁有耳目,你一定要记住谷主和英台姐姐说过的话,不该问的话就不要问,不然走漏了风声c误了事,就难报你父母之仇了,听明白了吗?”

    白雪听之露出悔意之色,使原先的兴奋消失得无影无踪,刘坚见之又有些于心不忍,于是道:“雪儿,英台姐不是对你说过了吗?只要咱们好好配合,相信很快就能为你父母报仇雪恨了,等大仇得报之后,我们就可以回到蝴蝶谷过着自由自在c无忧无虑的生活了。”龙彪听之也附和道:“对!对!对!到时你来找俺媳妇程英玩耍便是,她的年龄跟你相差无几,俺相信你们一定会成为好姐妹的!”

    白雪闻言惊讶道:“什么?!你这么小就有媳妇了!”说完抿嘴而笑。此话一了,弄得龙彪面红耳赤,然后尴尬地应道:“那是名份上的,还未洞房”说到此,龙彪方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顿时脸额更加通红了,而白雪听了也笑得更甚了。

    刘坚见白雪如此天真无邪c活泼可爱,心里自然欢喜。就这样他们一路说笑,便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喜来登”客栈,只见掌柜杨登在柜台上等候多时,他见了刘坚他们便问道:“请问客官!你们是用膳还是住宿?”刘坚应道:“我们要两间上等客房。”杨登道:“有!有!有!请跟我来!”说完在前引路。

    在杨登的指引下,刘坚他们来到了密室与谢玄他们会面。会面后谢玄吩咐道:“刘坚c龙彪你们俩人一定要保护好雪儿的人身安全,无论发生何事,你们都不能离其左右,听明白了吗?”刘坚c龙彪听了异口同声地应道:“明白!”谢玄听了满意地拍了拍龙彪的肩膀便就寝去了。

    待谢玄走后,龙彪他们见桌上有许多美食便不客气地吃了起来,待用完膳后,此时已到戌时,白雪被安排到一间优雅的单间,而龙彪和刘坚俩人则在雪儿房间的左右侧,他们洗漱之后便就寝了,一夜安然。

    次日,谢玄刚用完早膳,只见大内高手凌峰来报:“谢大人!卑职已探明马文才晌午要到西湖专程了解当年事件。”谢玄道:“好!知道了,你们继续跟踪。”说完转身对刘坚道:“按原计划行事,你们先护送雪儿回家。”“是!”应毕之后刘坚他们便护送白雪回家。

    且说马文才自从那天在梁冢闻得白雪凄凉恸哭之后,数日来苦思冥想:“难道娘亲自尽与此事有关吗?如果父亲当年是娶妻纳妾,知书达理的娘亲是绝对不会走上绝路的。问题在于可耻的父亲连同僚之妻都不放过,才使娘亲绝望地走上了不归路。”马文才本想向父亲问个究竟,但碍于情面,且又是陈年往事。暂时难以启齿,所以他决定到西湖查明当年之事的来龙去脉,故带着亲信马统晌午时刻来到了西湖。

    到了西湖路口,马文才遇见一位驼背长者,便问道:“老大爷,请问您知道当年知府给事白大人的府邸在哪里吗?”老者闻言略想了片刻道:“你是说当年暴毙的给事白大人吗”马文才应道:“对!对!就是他!”老者闻言眼神立刻黯然起来,他反问马文才道:“你们是他什么人?”马文才闻言应道:“我们是他的远房亲戚,他是庶人的表叔,听说数日前他的遗孀,也就是我的表婶也过世了。遗下表妹无依无靠,所以我们要带表妹回故里。”老汉听如此说便道:“既然如此,好吧!我带你们去,请跟我来吧!”说完在前面引路。

    不一会儿马文才他们便来到了一座朝南座北的临湖四合院,此院环境优雅,树茂成荫。他们刚到门前,便听到屋内传来了呼救声:“来人呀!快来人呀!救命呀!雪儿悬梁自尽了!”马文才闻言疾步奔向屋内,飞剑斩断了白绫,并一个箭步向前将白雪接住,然后马文才将白雪轻轻地放在床上,老汉见白雪还有气息,便道:“青天有眼,可怜的雪儿得救了。若是我们晚来一步,后果将不堪设想呀!”

    哀声过后,老汉问那长相有些丑陋的男孩道:“狗儿,你今晨跟雪儿不是玩耍得好好的吗?她为何又自寻短见了呢?”狗儿回道:“回刘大爷的话,本来今晨跟雪儿玩得好好的,我们打算到闹市购些用品,后来她在柜奁取些银两时,发现了她娘亲遗下的玉叉,便睹物思人,应该是自觉今生无依无靠,还要时刻提防马太守侵害,自觉生不如死,如此想着便泪流满面。我劝了半天,她才有所止恸。后来我回家取些银两,当我返回时便发生了这可怕的一幕。”

    马文才听了气得咬牙切齿,喃喃自语道:“这老混账!”话音刚落,只见白雪慢慢地苏醒过来,白雪醒来之后说道:“你们为什么要救我,我现在孤苦伶仃,每日还要担惊受怕,为什么不让我随爹娘而去。”说完便呜呜地哭了起来。

    刘大爷见状安慰道:“雪儿,你以后不用担惊受怕了,你表哥就要带你离开此地,回乡下同你一起生活。”白雪听了有些莫名奇妙地问道:“什么?!我还有表哥?我娘生前怎么没跟我说过呢?”马文才回道:“是这样的,我们是远房亲戚,你爹上任前,我们来往是比较密切的,后来你爹上任以后,不知何故便断了联系,我们这十几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打听你们的消息,现在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们找到你了,我可怜的表妹。”说完用手帕擦着眼睛,露出悲伤的样子。

    白雪闻言道:“喔!原来如此,这也难怪断了联系。因为在十三年前我爹上任给事一职未满一年,也就是在我一周岁生辰宴庆那晚,马太守奸辱了我娘被我爹发现后,便杀害了我爹,后来他一直软禁我娘,使我娘从此失去了人身自由,成了他淫威泄愤的玩具,这样我们便与亲戚失去了联系。”马文才闻言惊讶道:“表妹,你说的话是真的吗?马太守软禁你娘长达十三年之久,除此之外,你娘还跟你说了些什么吗?”白雪听了反问道:“表哥,你指的是哪方面?”马文才应道:“比如说,马太守长期软禁你娘,让你娘成了他淫威泄愤的玩具,那马夫人是否知道此事?”

    白雪听之眨着美丽的桃花眼,似乎在回忆着。过了片刻白雪突然说道:“喔!我想起来了,我娘曾经对我说过,马夫人知道此事后跟马太守大吵大闹了一段时间,后来马夫人就悬梁自尽了。”说到此白雪反问道:“表哥,你问这事干嘛?”马文才被如此反问,显得有些惊慌失措,过了片刻才答道:“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过了一会儿马文才又问道:“表妹,马太守暴毙你爹一案,而今除了马太守还活着,其他三人,也就是你爹娘还有马泰都已经不在人世了,那就死无对证了,这事还有其他证人吗?”雪儿听后又眨着桃花眼在思考着,过了片刻突然道:“喔!我想起来了,我娘也曾经说过,当时屋外有失足之声,可能有人看到这可怕的一幕。”白雪欲要说下去,此时只见刘大爷兜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来到白雪面前说道:“雪儿,你刚从鬼门关回来,身体比较虚弱,莫要说太多话,到时与你表哥回到乡下再慢慢诉说不迟。现在先把这碗姜汤给喝了。”白雪听了乖乖地将姜汤喝下。

    马文才见时辰不早了,便向马统使个眼色,马统会意从怀中取出两锭银子交给刘大爷,只见马统道:“刘大爷,我们还有一些要事在身,暂时还不能带雪儿回乡下,雪儿此段时间就麻烦你们照顾,待我们将事情办完后再来把雪儿接回乡下。”刘大爷闻言道:“都是老邻居了,那是应该的,想当年白大人对我们这些邻居可好了,还帮了我们不少忙,现在他的孤女有难,我们照顾她也是应该的,你们就放心去吧!”马文才见如此说,便向白雪三人告别,匆匆地向闹市而去。

    待马文才他们走后,刘坚见雪儿抿嘴而笑,便道:“看你还笑得出来,你看马文才突然间变成你表哥了,雪儿,你要记住!这世间之人为了自身的目的,无时无刻不在演绎着尔虞我诈的把戏。”顿了顿刘坚又道:“不过这次可谓‘魔高一尺c道高一丈’了,也难怪马文才他们真的把我当成刘大爷c把龙彪当成狗儿了。”说完三人会心地笑了。

    过了片刻只见白雪说道:“刘坚哥哥,你们的易容术实在太高超了,连我都看不出破绽,我现在很想知道你那‘驼背’是用啥物做的,让我看看好吗?”刘坚听了故作神秘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此话一了,只见白雪嘟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刘坚见状只好陪笑道:“逗你的,你想看就看呗!”说完便脱下几层外衣露出了藤蔓做的驼形道具。白雪见了便咯咯地笑道:“真逗!”刘坚见白雪笑得如此天真烂漫,也会心地笑了。

    笑声未了,只见龙彪拿起马文才所送的两锭银子掂量着,并对刘坚他们道:“咱们走吧!回‘喜来登’好好美味一餐。”说完三人向“喜来登”客栈方向而去。

    当龙彪他们三人回到“喜来登”客栈已近酉未时刻。谢玄c杨登等人已等候多时,见了面刘坚将如何“巧遇”马文才的情况原本地向谢玄汇报,刘坚还向谢玄透露一个重要线索,就是当年马德望暴毙白大人之时,其屋外有失足之声。谢玄听毕兴奋道:“好!我们分头暗查白给事府邸周边邻居,看能否找出此人,千万不要错过任何细节。”说完对杨登道:“登兄,无论如何,不要让雪儿走出暗室,要确保其人身安全。”杨登道:“谢贤弟,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说完供大伙用膳,杨登自己到柜台忙碌去了,不在话下。

    谢玄外号称为“小诸葛”,其料事如神的计谋才略在“淝水之战”中可见一斑,此是后话。

    且说谢玄料定马文才此段时间也在寻找“失足”的证见人,为了抢占先机,他乔装打扮亲自出马。果然不出所料,到了次日辰时,只见马文才和马统出现在给事府邸的周边,见了二十岁以上之人逢人便问c遇人便询,但所得的结果如竹篮打水一场空。于是马文才垂头丧气地来到湖边的“观碧亭”。还未坐稳,此时走来了一位算命先生。但见,头戴四方棱角帽,银发如瀑。山羊银须随风动,双目炯炯。他手里拿着的旗号是:“摸骨神算!”

    算命先生刚歇片刻,但见一位大汉笑哈哈地走到其跟前坐了下来,只见大汉道:“神仙啊!我总算找到您了。”说毕从怀里取出一锭大银放在桌面上便道:“请先生笑纳!”算命先生见状道:“这个万万不可,对本道而言,指点迷津c救死扶伤是本道的职责!你有此诚意不如去换些酒肉,咱们边喝边叙,如何?”大汉闻言便道:“好啊!但不知神仙要去哪里享用?”算命先生道:“酒楼c客栈人多喧闹,不如就在此地,如何?”大汉道:“难得先生有此雅兴,请先生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说完一溜烟地走得无影无踪。

    此情此景被马文才看在眼里,此时马文才心想:“我倒要看看这算命先生有何能耐?”于是马文才对那算命先生道:“算命的,给我看看我的运势如何?”但见算命的也不答话,只做个手势示意马文才靠近,马文才会意便靠了过去。只见算命先生把马文才从上而下扫了一眼,然后仔细地摸着马文才的骨骼,时不时从嘴里发出“啊!喔!嗯!”的不同声音,这样便吸引了许多过客围观。此时只听算命先生说道:“此乃富贵之命也:‘命在将之列,运在社稷中。如能拔迷雾,前程自然宏。’”

    马文才听毕微微一震,心想:“此算命先生不简单,必有来历。”于是马文才试探道:“请问老先生,您是否观衣着而看贵贱,据我所知摸骨卜卦之人历来是盲人所为,而先生五官端正c双目炯炯有神也会此技,不知师承何处?”算命先生听之阴着脸道:“这你就不必多问了,我与你算命不为钱财,你信则灵,不信则罢,不便之处请你多多见谅!”说完起身离去。

    就在此时,刚去购取酒肉的大汉匆匆而至,他双手提着许多佳肴,但见“观碧亭”周边围观着许多人,不知何故,便挤进人群里探个究竟,不料与算命先生撞个正着,于是大汉便问道:“神仙为何匆匆而去,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在此观碧亭边吃边谈。”算命先生应道:“此处扫雅兴,我们到别处去吧!”说完只顾前行,大汉则在后面跟随着。

    他们七弯八拐地来到一家湖边小店,这里环境优雅,比较清静,他们刚坐了下来,只见马文才笑嘻嘻地跟着坐下,那算命先生见之惊讶道:“你怎么也来了?”马文才应道:“老先生!恕我刚才有所冒犯,请多多见谅。”老先生见马文才已经认错也不跟他计较,只见算命先生问了马文才一句:“我刚才推算是否准确?”马文才道:“准!准极了!不然我又何必苦苦跟随呢!”

    顿了顿马文才又道:“晚生最近碰到一些烦恼之事,想请先生指点迷津。”算命先生听了也不答话,只见他眯起双眼,左指不断地弹动着,经推算后方才说道:“此烦恼之事是你为往事耿耿于怀,而今又了无头绪,是吗?”此话一了惊得马文才瞠目结舌,过了片刻马文才方才说道:“老先生真是活神仙啊!不瞒您说,此阴影已跟随我十几年了,它迫使我养成了沉默寡言c凡事猜疑的性格,外表看我风光无限,可谁会知道我内心深处的苦不堪言呢!童年时代娘亲不明不白离我而去,而狠心的父亲对娘的逝世又无动于衷。自从我懂事之日起,我常常在问:‘父亲究竟是怎么样的人?直到最近有位少女在梁冢凄凉恸哭,倾叙其父被奸人所害,而其母被杀夫之人长期软禁屈辱,直到最近才饮鸩自尽。最气愤的是,这奸人连他们遗下的孤女也不放过,企图奸辱,但遭少女竭力反抗才未能得逞。”此话一了,只见桌旁的一位年轻人微微一震,似乎害怕的样子,一会儿便起身离去,另一桌的老妇见状,便速速付了膳款跟随而去。

    见此情景算命先生对马文才道:“喔!我明白了,难怪你如此痛苦不堪,但我还是奉你一句:‘血缘生前定,难改父子因。劝父悔其过,冤魂自解脱。’”马文才听毕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谢过老先生之后便匆忙离去,因马文才怀疑刚才慌忙离席的年轻人,可能是当年的“失足”证见人。

    毕竟事后如何?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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