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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十铁索缠胸

作者:康纳0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乔衍用竹签与艾叶治好两人的伤,在场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包扎乔衍自己。

    那高公子甚至怀疑两人与乔衍配合默契。

    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之事。

    他感到他的表演要失败,长庆两人将大摇大摆离去,陆宛儿也不会来求他。

    榻上的男子叫董盛,年轻时在木架上吊数十块巨石,脚踢掌劈,模拟与石对敌,长年累月练就一身铁臂铁腿功。周身好像裹上一层铁皮,等闲人等撞上去,非但伤不了他,反而可能将自己的骨头撞断。

    而被乔衍一撞,他胸中的气息却顿时一紧,身子麻木,一动也不动不了。慢慢气息渐闭,竟晕了过去。

    他与钱化是那高公子的左膀右臂,也以保镖自居,却都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村下小子撞晕,感觉这个脸面实在丢得太大。

    长庆抱抱拳告辞:“咱们走了,恕不久陪。”

    那高公子说了乔衍能够治好两人,立即让他们回去,不好说什么。但他刚才以察看两人伤势为由,分别在两人的臂膀狠狠捏了下,做了暗示。

    长庆话刚出口,两人就使出瞬间移动之法睹住了房门。

    “高公子,这”长庆说。

    “你们两个,赶快让道。”那高公子大叫。

    两人知道他说的是反话,钱化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两人武功甚高,说不定与几天前的失窃案有关,须得盘问清楚。”

    “原来这样,你真是明察秋毫,就姑且问问。”

    钱化的拳头往长庆胸前捣出,正是他们都惯用的“黑虎掏心”,这招简单,却很直观,如只是想教训一下对方,拳头的力量可以轻点,若性命相搏,也可一招致命,这黑虎穴位于脐上数寸,正是三十六道致命大穴之一。

    钱化在与长庆握手时就知他力大无穷,刚才在他背上击了一掌,他也好似安然无事,这一拳就使出十足力气。

    长庆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拳头,虽然没有使出大力,不想横生事端,但见他屡屡挑衅,也想让他吃点苦头。

    钱化拳头被抓,想缩回来再出招,但好似与长庆的手连在一起,怎么也抽不回来。他一向以为手掌坚硬如铁,用这招黑虎掏心不知伤了多少人,也不知捏断了多少人的手掌,但他捏长庆的手掌不断,掌力击他不伤,拳头现在还被他抓住,想收也收不回来。

    而且,这种尴尬事情每次都出现在主人面前。

    他在用力的抽拳,拼命的抽,却突然长庆力道一收,他的拳头收回来了,身子却收势不住,“轰”的一声往后倒在地上。

    那高公子与董盛的脸色都难看之极。特别是那高公子,暗中接连呼了两句“无用。”

    钱化虽然听不到主人心中的话,但对眼神还是隐约懂的,这就是说他没用啊?

    满面通红爬起来,拳脚又拼命向长庆进攻,他的力气虽然不及长庆,但技击之法却远在长庆之上。对这些有板有眼而且雨点般的的招法,长庆只能躲开一些,大都被击在身上,也是疼痛不已。

    “住手。”那高公子突然发叫。他只想达到取悦陆宛儿的目的,只要长庆两人能留下来让陆宛儿来求情就行,毕竟两人是陆宛儿的亲戚,受太重的伤也不好。

    钱化雨点般的招式停下来,叫道:“来人,将窃贼绑了。”

    那高公子突然又叫道:“且慢。钱化,你好大胆,居然敢说绑陆小姐的亲戚。”他对钱化这句话极为赞赏,只是假意骂他。

    钱化若没有这个本事,怎能做得了他主人的左膀右臂?他这样说是为主人留长庆两人出理由,哪怕窃贼的事不是空穴来风,他也能想出其它办法。

    “公子,他们虽然是陆小姐的亲戚,但做事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他们是陆小姐的亲戚就放弃对窃贼的调查啊。那次的窃贼是两个人,他们的嫌疑真的很大。”董盛知道主人的意思,说话不甘落后。

    “好好好,既然有窃贼之事,那就暂留他们下来,等彻查清楚再放他们回去。”

    “你们说咱们是窃贼有什么证据?”长庆大声质问。

    “只是怀疑,不是说你们是真的窃贼,只要本公子调查清楚你们是清白的,就会放你们回去。你们放心,本公子是不会为难陆小姐的亲戚的。”

    于是,两人又被“请”回了那个稻草间子,身上又被绑了绳索。长庆的心上只有陆宛儿,而乔衍则想着他的母亲c妹妹c家中所有人,怕家人担心。

    那高公子回去等陆宛儿来求,董盛与钱化却守在间子门口。

    他们对两人恨之入骨,是这两个村下冒出来的小子,落尽了他们的面子,也大大的削了他们的威风。

    于是两人趁那高公子不在,暗暗一翻密谋,想给两人一点厉害。

    慢悠悠走进来,钱化抱拳嘿嘿笑道:“两位武功真好啊。但你们知道不,有一个人的武功比你们好多了,你们在他面前,就像兔子。”

    “你们在公报私仇,诬陷咱们。”长庆大叫,“你们快放了咱们。”

    钱化又“嘿嘿”笑道:“要咱们放了你们也可以,但你们要使出点真本事让咱们佩服才行。你们若能打得过他,我们立即放了你们,决不食言。”

    “咱们不是来打架的,你们快快放了咱们。”长庆又大叫。

    “你们怎么这么急呢?我说了你们能打个他就放了你们,若你们打不过他,是不能放你们的。”

    “你为什么要咱们去打架?”长庆很不解。

    “你说错了,这不是打架,是比武。”钱化继续“嘿嘿”的笑,“这人的力气也很大,咱们就是想看看你们谁强。”

    对于力气,长庆是有一点自信的,当下也有一点点心动。不管怎样说,都比让陆宛儿去求那高公子要强。

    “你说说,是怎样跟这人比力气?”他问。

    钱化道:“咱们把你们带到他的间子,只要你们能走出来,就当你们赢了。”

    还有这个好事?是谁有这么大的力气能留住咱们?这人是不是骗我们呢?长庆一连数想。

    “你们敢吗?”钱化问。

    “你这是要咱们与犯人打架?”乔衍突然说。

    “哈哈,你说的不错,他就是一个犯人,一个很厉害的犯人。你们是不是怕了?”钱化很得意。

    “咱们不与犯人打架。”乔衍道。

    “你们想清楚哦,你们不想出去吗?”钱化笑嘻嘻的。

    “这是什么样的犯人?”长庆一直心动。

    “这个说来话长,你们也不必问,总之你们能从他身边走出来,咱们绝对不为难你们,立即让你们走。”钱化道。

    “你们敢违背高公子之意?”长庆不信。

    “高公子也不是真要为难你们,因为你们是陆小姐亲戚。咱们只要说已经查清你们不是那几天前的盗匪,放了你们高公子也不会责怪。”钱化笑吟吟的。

    长庆望向乔衍,他拿不定主意。

    “长庆哥,咱们不能与犯人打架。”乔衍很坚决。

    “可是乔衍,咱们只是走进去,跟着走出来,为什么要与犯人打架呢?”长庆说,“咱们会尽量避免与他纠缠,只要走出来就可以了啊。”

    乔衍虽然知道两人不会安什么好心,但他想回家,想到对母亲说的很快就会回来,眼前却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当下只好沉默。

    “你们将咱们的绳索松了。”长庆叫。

    “咱们当然会解开你们的绳索,要不怎能知道你们与他比是谁的力量大?只是现在还不能解,到时才能给你们解。”钱化好像很兴奋。

    “你们废话少说,立即带咱们过去。”长庆叫道。

    钱化与董盛耳语一阵,董盛叫道:“你们稍等一下,等我回来就带你们过去。”说完飞也似的跑开。

    过了好一会才神情有点激动的回来,又与钱化耳语一阵,说道:“现在就与你们过去,到了门口,咱们就解开绳索让你们进去。”

    “乔衍,咱们走。”长庆叫他。乔衍虽然觉得很有不妥,但眼前没有好的脱身办法,只好点点头。

    两人带着他们出门北行,在弯弯曲曲的迴廊中穿行了约有里余,穿过一条大道,眼前的情景不禁让两人倒吸一口凉气,一大片房子四周围墙铁网高隔,这是真正的监狱。

    门前有很多兵士在把守,但董钱两人带着长庆与乔衍迅速通过,那些兵士连问都不敢问。

    他们在西面一间特别高大的房子前停下,钱化道:“犯人就在里面,我打开你们身上的绳索你们就进去。”

    董盛取出钥匙打开厚重的铁门,钱化也迅速解开了两人身上的绳索,将两人往里面一推,而后董盛又迅速将铁门关上。

    间子长宽约各两丈,近屋顶墙上西南两面各开着一个约半尺大小窗子,透进微微亮光。但这些亮光够了,两人已能看清里面情景,北面墙上立着两条大铁柱,柱上伸出四条铁索,分别系着一个人的双手双脚。

    那是一个披头散发的汉子,长长的头发遮住大半个脸庞,让人好似看不清他的年龄,好像不很年轻,但绝不算年老,咋一看,手脚都似水桶一样粗大,还有那双铜铃一样的眼睛,闪着灼人的c凶猛的光。长庆与乔衍看到的简直不像一个人,而是凶猛的野兽。

    间子散发着浓烈的臭味,两人都忍不住想呕吐。这才是真正的监狱,被铁索锁住年复一年的闻着难闻的臭气,始终看不到外面的风景。

    长庆刚才还信心满满,但他不知要面对的是“野兽”,真的,他已经没有一点信心,一点点都没有,好像走近一步都让他觉得心惊。

    而那人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盯着他,好似一个将他当成猎物的野兽。

    房顶的铁网突然打开一道缺口,露出董盛与钱化的两张脸,钱化在大叫:“走过去,走过去。”

    长庆不管他,向那人抱抱拳:“请问阁下是何人,因何被关在这?”

    那人说话了,但只是一连说了数个“你”字,好似听不懂长庆的话,也好像就只会说这个字。

    “你们快快走近去。”钱化在上面大吼。

    长庆又奈着性子问了几句,那人的话还是如出一辙,就是一个“你”字。

    长庆好似终于明白,这人听不懂他的话,也只会说一个“你”字。

    心想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听不懂他的话?怎么不会说似他说的这样的话?

    难道他是外来的?但即便是外来的,也能说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呀?为什么就只是说着一个字呢?

    钱化在上面吼叫连连,长庆当作没听见,他叫他们走近去,他们怎能走过去呢?难道一只绵羊看到老虎一样的野兽还能自己走过去吗?

    “你们再不走近去,你们就与他一样,永远被关在这里。”钱化继续吼叫。

    两人心上一凉,就知道他们没有什么好主意,哪知是这个丝毫没有选择的主意。

    但现在后悔已经迟了。

    天色慢慢暗下来,董盛与钱化走了。夜色很快就会像一张压抑的大网重重的披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深深感受到牢笼的感觉。

    那人开始咿呀说话,好似一个学说话的小孩,却分明有着沉重的成人声音,两人一句也听不懂,好像听到野兽在吼叫。

    他说话时,时而抖动脚镣手镣,发出“吭当”声响。

    夜来了,董盛与钱化没有出现。只有浓浓的好似大网的夜色将他们与整个间子重重罩住。

    乔衍想到了他的家人c菜圃,更想到了自己力量的渺小。

    他想破墙出去,但是他觉得没有一点力气。

    “乔衍,放心吧,咱们没犯事,他们迟早要放咱们出去的。”长庆安慰他。

    乔衍只是重重的握了下长庆的手,表达他绝不会灰心的想法。

    黑夜之中,那人也安静下来,或者是已经熟睡,毕竟,这才是他最熟悉了的环境。

    对长庆与乔衍,不但要面对这不习惯的压抑环境,还要面对饥饿,因为他们没有吃午餐与晚餐。

    但是他们是合作伙伴,只要在一块,就好似力量无穷不会感到害怕,只是感到压抑,好似无穷的压抑。

    这晚,注定是乔衍在数个月来唯一没有打坐的一晚,因为这里的臭气,真的好似不适宜打坐。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当好像能感受到外面明亮的阳光,房顶上的铁网又打开了,这次钱化没有吼叫,而是将几份食物分别吊下来,第一份是给那人的,那人立即盘膝而坐,用手抓着饭菜狼吞虎咽。

    长庆与乔衍的接着放下来,可以看出,他们的饭菜比那人的好多了,器具也整洁得多。

    两人并未立即离去,等长庆与乔衍吃饭了饭,钱化就说道:“高公子说了,只要你们能够与他角力,你们的什么盗窃罪名都可以不计,立即放你们回家。”

    长庆喝道:“是不是我一个人过去你就能把咱们都放了?”他昨夜已做决定,不能因为他的仓促决定连累乔衍,即便眼前是一只猛兽,他也要前去较量一下。

    钱化喜道:“好,只要你一个人过去,仍然放了你们两人。”

    长庆又重新打量眼前这人,只见他约略四十余岁年纪,两边太阳穴高鼓,下巴却很尖削,眼睛闪着好似异样的光,的确不像本地人,甚至,也不像外地人,而像一个他意识中彻彻底底陌生的人。

    他又向钱化要了一回保证,慢慢走过去。

    乔衍一把将他扯住,“长庆哥。”他很不放心的说。

    “放心吧,我有分寸。”长庆安慰他。

    但乔衍分明能感受到他的没有分寸,还是牢牢的扯住他。

    “乔衍,咱们总不能待在这的,是不是,咱们还要回去,还要去浇菜,咱们总要一试!”长庆冷静的说。

    “那就让我去。”乔衍丝毫不犹豫的。

    “乔衍,你不要与我争,等我不行了,你再过去。”长庆说的很冷静,他好像知道,大敌当前,最需要的是冷静。他说的一字一顿,显然已有最大决心。

    乔衍没有办法,只好放开他,他在旁边看着,只要他稍有闪失,就立即过去帮助他。

    长庆一步一步的向那人走近,那人的凶恶顿然消散,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眼睛也露出一丝笑意,只是笑意很冷,好像冷到人的心里。

    这是可怕的笑意,比刚才的凶狠还可怕万分。

    他的手脚也不再撑着铁索,好像追逐猎物的前奏,在故意的隐藏实力,也好像担心长庆不会过去,故意表现出放松,让长庆放心过去。

    而长庆知道,眼前就是一个陷井。而他也不会拒绝走进这个陷井。

    近了,近了,那人已有足够空间够得着长庆,但他没有动手,他必须让长庆更近,确保万无一失。

    终于,他动手了,巨大手枷盖过长庆头顶,水桶般的手臂就将长庆的身子箍住。

    董盛与钱化的心脏好似激动与欢喜的乱跳,他们太清楚眼下就要发生的情景,因为他们感到这人太厉害了,长庆是一棵大树,他会拔起来,长庆是一尊石头,也会被他拦腰断为两截。

    长庆让他抱住是心甘情愿,假如这样他能走出去,董钱两人无话可说。而那人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多年的孤独,杀一个人会让他觉得痛快,即便他不杀长庆,也要抓着长庆共度苦难。

    他的双臂迅速收紧,长庆双手则抓着他的双臂,他必须尽力将他的手臂捏得麻木,让那人将双臂松开。

    但是,他抓到的肌肉实在太结实了,怎么抓,那人臂上的筋骨都能反弹回来,好像根本抓不到骨头。

    一股似乎不可阻挡的力量自那人双臂传来,压得他的身子在一点点的压缩不能停止。这是他遇到的从人身上发出的最大的力量。

    他将真气守住丹田,他感到此时臂上的力量是渺小的,靠的只有身子上的力量,这是他防守的最后一道关卡。

    他的周身好似裹上一层铜皮铁骨,内在的真气让他的身子好似一座山。

    他双肘屈曲顶住那人的胸脯,因双手已从那人的臂膀滑下,那人双臂上巨大的箍力让他们的身子一点点接近,他不得不放开手,将双肘曲于胸前协助防守。

    他拼尽了力量,但还是感到身子在一点点的收缩,他就像一只鼓着风的大皮鼓,随时都有可能鼓破里面的风,然后炸开c萎缩。

    乔衍终于忍不住了,走近去双手抓着那人一面臂膀用力的拽,但只觉得手上滑溜溜的,根本用不出一点力气,好似对长庆没有一点帮助。

    “放开他,放开他。”他一边拽一边大叫。

    那人的鼻子发出“哼哼”声响,好像野兽的吼叫,也好像在加大力度。

    董钱两人看得眉飞色舞,也有几分担心,他们只是想看表演,也是想让长庆乘机吃点苦头,甚至也有让那人乘机杀了长庆之心,但他们想继续看戏,不想长庆早早抵挡不住。

    终于,长庆这个抱元守一的姿势守住了,那人好像已经不能再围拢分毫。但是长庆也知道,他守不了多久,撑着的这面“鼓”最终会破,或者是一刻钟,或者更快。那时候,他身上的皮肉c骨头将会支离破碎。

    乔衍想到那个梦,想到长庆佯装到他口袋掏金子,却将手在他肋下重重一搔的情境,不假思索,双手迅速的往那人的肋下搔去。这招果然很有效,那人的身子扭动几下,臂上的力度稍减,长庆的压力减少了一点。

    他不停的搔,那人好似抵挡不住,突然抱着长庆急如疾风几个转身,手上的铁索连带的将乔衍卷在一起。缠他的铁索有近丈长,几个转身之后,乔衍被缠了数圈,三人也几乎贴到到墙上。

    这几圈箍得甚快也甚紧,一时之间几乎让乔衍窒息。停下来后,铁索不再放松,而是继续紧紧的捆着,乔衍被捆的好似不是身子而是咽喉,铁索好似贴到了他的心脏。

    那人仗着铁索的张力,对长庆好似箍得更紧了,长庆闭上了眼睛,拼尽了所能用出之力。

    乔衍的体内本来就好似有一股时隐时现的热流,只是,热流迸发出来的巨力不能用到手上。此时,这股热流好似在乔衍的体内爆发,一股巨大的气力好似由心脏迸发,气流冲击着身子,身子在渐渐的胀起,觉得贴近心脏的铁索渐渐远离。

    两根铁索越绷越紧,好似三股力量在同时拉扯。特别是乔衍,他的身子在不可阻挡一样的鼓胀,捆绑着的铁索越来越宽。

    铁索“轧轧”作响,三人身上突然一松,两条铁索连接铁柱之处,竟然同时被拉断。

    董钱两人在上面傻了眼,不知该怎么办,他们只想看到角力,看到那人教训长庆与乔衍,却想不到将捆绑那人双手的铁索拉断了。

    那人突然和身扑倒,长庆与乔衍也跟着倒下去,因为铁索都还在他们身上,他们抵挡不了那人一拽之力。

    那人迅速用戴着木枷的双手将脚上两条铁索撩起,缠绕上两人,乔衍双手的力度相对那人就好像仅是蚂蚁之力,根本阻挡不了他的任何动作,身上又被铁索绕了两圈,又是一阵几乎的窒息。

    长庆刚才被他箍得将要气绝,此时只有抵挡之力,一直都在保持着那个好似麻木了的抱元守一之势,也是来不及阻挡的被铁索缠上。

    三股力量又似刚才那样拉扯,铁索“轧轧”作响,“乒乒”两响,两条铁索在铁柱连接之处断开,连带的还有那人脚上的木枷,拉成了两截。

    而就在这时,铁门“吱吜”打开,董盛与钱化各抓一条铁索进来,他们刚才见断了两条铁索,知道责任重大,想进来将那人的双手再次捆住,但是他们想不到,在他们离开的这点时间,那人双脚的铁索又被扯断。

    眼前是走向亮光的唯一去处,那人绝对不会犹豫,也绝对不想错过机会。他来不及解开身上缠着的长庆与乔衍,突然好似一阵风,一窜而起,闪身就出了门外,董钱两人看到的就好像一阵风,而且,在这阵风刮出来的时候,还不敢有丝毫阻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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