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溪无声无息,看着再次晕过去的木樨,心痛如搅,只得轻轻把木樨侧放到床铺之上,用手清理着木樨头部泥垢,泥垢已经入伤口之中,叶清溪把木樨乱发轻轻抚起。
“大帅,军医到了,让他进里屋帮木姑娘伤口敷药吗?”呼延慎在外间问。
“留下药箱,军医请回,本帅自己来。”叶清溪冷冷声音传来,军医一听放下药箱,只得离开大帐。
雷燃还想再说什么,被呼延慎眼神制止,呼延慎弄来冰水,找出剪刀,在隔断外问:“大帅,我可以进去送药箱吗?”
听到轻轻答应,呼延慎走入寝室,叶清溪用呼延慎刚端来的冰水轻轻清洁着木樨头部伤口,“呼延慎,把我最好的金创药拿来。”
呼延慎走到大帐案几旁,抽出案几抽屉,拿出一只小银瓶。<b>woqugeco m</b>
“呼兄弟,你说少帅和这女子到底是什么关系,竟对这女子这么上心,这金创药还是大帅活着的时候留下,只剩这么一小瓶,若给她用,以后我们少帅受伤留下疤痕用什么?”
呼延慎低低地对雷燃说:“雷叔,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他俩是——”
呼延慎两只手从十万八千里,手指撞到一块儿,散光眼也瞬间变成了斗鸡眼。
雷燃学着呼延慎,半晌才明白过来问呼延慎:“就这样对上啦!”
呼延慎高深莫测点点头道:“唉,就这样对上啦。”然后急冲冲向里屋走去。
包扎完头,再弄身子,叶清溪望了一眼呼延慎,呼延慎赶紧识趣地退出房间,站到门口守着。叶清溪用剪刀轻轻剪开木樨后背衣裳,皮肉不分,血衣模糊,叶清溪连气也不敢多吸一口,生怕再碰到木樨儿的伤口,木樨缓缓从晕睡中醒来,一声:“疼呀!”吓得叶清溪眉头紧蹙,“樨儿,别动,溪哥哥在替你上药。”woquge
“啊——”木樨这才反应过来,一抓胸衣,还好,没露,可是后背怎么这么凉?
“樨儿,后背衣服已被剪开,溪哥哥替你上金创药。”
“啊?”木樨头更晕了,这男女授受不亲,他怎么连我衣服都剪开了?
木樨在疼得抽搐中说着:“我来,我自己来。”慌忙想坐起,可是虚弱如面条,只动一下,又觉全身疼痛。
“樨儿不可乱动,来,溪哥哥替你上药。”温柔如水,仿佛睡梦中母亲抚摸的双手。
木樨一时无语,只在内心呐喊:“我洁白如玉的身子呀!怎么就栽到仇人手上了呢?”正想着,轻盈手指在自己后背轻抚,如清泉流过竹林,如花儿开在溪边,全身舒畅无比。木樨奇怪道:咦,平时舞刀弄枪,竟还这么心细。爱书网
“只是大帅,那地形图——”
“我知道。”
“什么?”木樨心想,你不能再多说两句吗,“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是我知道你拿的还是我知道不是你拿的意思?”
“大帅——”木樨舔舔嘴唇,突然觉得唇干舌燥:“此地形图不是彼地形图。”
“我知道。”波澜不惊,只细心地替趴在床铺上的木樨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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