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最后一题了!
再错了。
那他就一题都不对了。
卫可寅颤颤巍巍道:“共有七种办法。”
“错了。”
秦尘此时起身笑道:“一共九种你说的那七种我都知道除了那七种之外第八种是以百灵花的花蕊研磨成粉末给中毒者服下只不过要服下六个月才能彻底驱除时间较慢。”
“第九种就是以五桂、零元、当月……一共十七种药材熬煮成汤浸泡一天一夜即可祛毒。”
“这两种方式比较罕见。”
“你若是不信可以回头实验实验能不能行。”
这一刻卫可寅脸色煞白。
完了完了!
一百题全错了。
实际上回答到五十题的时候卫可寅就已经慌了。
此时药拾看向秦尘除却惊讶心中倒是暗爽。
至少上次她跟秦尘比试的时候好歹是辨认了上百种药材才输的在自己徒弟面前丢脸不算太厉害。
这次师兄丢脸那是丢到家了!
而此刻郝纪帅看向秦尘如同看着一尊神人。
在他眼里师尊本就是丹术大师了那师尊的师兄必定更厉害。
可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现在却是被秦尘质问的说不出话来了。
“我就知道秦尘丹术很牛就算是一品至尊灵丹哪是那么容易就改善的……”
当日见到秦尘几人之时秦尘炼制的凝尊气丹比市面上的功效多出几倍。
这哪里是常人能够做到的?
秦尘看向卫可寅笑道:“你输了!”
“我……输了……”
卫可寅似乎颇受打击。
他本来也就是存心想要试试看秦尘丹术到底如何顺带着赢了秦尘打击打击自己师妹。
可是没想到。
自己倒是被打击的体无完肤了。
“既然是比试就是有彩头的!”
秦尘拍了拍卫可寅的肩膀微微笑道:“你师妹做了我的丹童我也不缺丹童了倒是缺一个护卫。”
“担任我的护卫十年时间吧。”
卫可寅听到此话却是表情一怔随即道:“那不行我这个人懒散惯了帮不到你什么。”
“这样!”
卫可寅说着取出一面令牌。
那令牌通体青光十分不凡而且背面印刻着一个尹字。
“这个令牌在整个九元域大大小小的九元商会门面都可以用你想干嘛干嘛。”
“如果遇到危险用令牌可以调集九元商会的人帮你唯命是从!”
药拾看到这一幕却是直接道:“你疯了?”
卫可寅却是挠挠头道:“这商会本来我也不管什么事没什么嘛……”
“胡闹!”
药拾低喝道:“这都是师父交付给你我的你这是胡来。”
“小心师父知道剥了你的皮!”
卫可寅脸色一苦。
那怎么办嘛!
愿赌服输。
可让他护卫秦尘十年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秦尘此时施施然坐着笑道:“我也不难为你了做我的护卫我还怕被你坑死了。”
“这样吧你告诉我你们师尊是谁!”
卫可寅听到此话眼神一亮随即笑道:“这个可以说!”
“不能说!”
药拾此时却是直接道。
卫可寅挠了挠头道:“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做的烦死了。”
药拾却是颇为坚定的看着秦尘道:“这个真不能说。”
秦尘随即笑道:“好那我也不难为你们。”
“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只需要说是或者不是就行了。”
卫可寅此时点点头。
“你们的师尊或者说教导你们丹术的是不是陈一墨?”
此话一出卫可寅和药拾二人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秦尘。
暴露了?
不可能啊!
他们掩饰的那么好!
而此时郝纪帅更是目瞪口呆。
啥玩意?
自己的师尊是那位传闻之中的大宗师的弟子?
那自己……不就是那位大宗师的徒孙?
不就是那位九元丹帝的徒重孙了?
这个消息太吓人了我得缓缓!
郝纪帅此时脑袋一片迷糊。
而李玄道和叶南轩也是愣了下。
元初柳此刻心中亦是掀起惊天骇浪。
九元丹帝之徒陈一墨!
这二人是陈一墨的徒弟?
那岂不就是……就是眼前秦尘的徒孙?
师尊她老人家对秦尘毕恭毕敬正是因为秦尘的前世就是九元丹帝。
这二人可不就是秦尘徒孙了?
几人此时各怀心思。
秦尘却是笑道:“九元丹典整个中三天内对丹典内一知半解的人不少可是系统的学习过九元丹典的除了陈一墨不可能有其他人除非是陈一墨的弟子。”
“你们二人对九元丹典的了解都不是一点点至少是一卷到三卷的内容。”
“除了你们是陈一墨的弟子似乎没其他能够解释得通的地方了。”
卫可寅和药拾二人此时皆是目瞪口呆。
他们还以为掩饰的很好。
可都是被秦尘看出来了。
而且就是这么猜测的?
此刻卫可寅一摆手道:“我不装了我摊牌了我就是陈一墨的二弟子尹可为九元商会会长。”
“小师妹你也别装了。”
尹可为大大方方道:“她就是陈一墨三弟子姬诗瑶!”
噗通一声在此刻突然响起。
郝纪帅一个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
他口中一直敬若神明的陈一墨大宗师。
一直当做神明的九元丹帝现在成了他师爷师祖……
这根本缓不过来。
秦尘看到二人表情微微一笑站起身来。
“好了散了。”
话语落下秦尘施施然离开进入阁楼内。
尹可为和姬诗瑶二人久久未曾离去。
李玄道和叶南轩此时却是走上前来拍了拍二人。
那副样子倒像是安慰两个失魂落魄的后生晚辈一般。
在李玄道和叶南轩二人眼中这两个可不就是后生晚辈。
陈一墨的弟子。
见到他们那也得喊一声师伯嘛!
青衣大鹏鸟继续飞驰……
尹可为和姬诗瑶二人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怎么就猜出来了?”
尹可为摇头道。
“你不承认就是了。”姬诗瑶气鼓鼓道。
“我不承认?我不承认能行吗?那家伙就确定了不过是把我们挑明了而已。”
姬诗瑶此刻怒气横生哼道:“这家伙对九元丹典比我们知道的都多他问你的那些问题细细想来就很奇怪。”
奇怪?
哪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