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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都是面黑之人

作者:年少带吴钩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后人有诗叹之曰:

    汉室倾危天数终,无谋何进作三公。几番不听忠臣谏,难免宫中受剑锋。让等将何进首级从墙上掷出,宣谕曰:“何进谋反,已伏诛矣!其余胁从,尽皆赦宥。”袁绍厉声大叫:“阉官谋杀大臣!诛恶党者前来助战!”何进部将吴匡,便于青琐门外放起火来。袁术引兵突入宫庭,但见阉官,不论大小,尽皆杀之。袁绍、曹操斩关入内。赵忠、程旷、夏恽、郭胜四个被赶至翠花楼前,剁为肉泥。宫中火焰冲天。张让、段珪、曹节、侯览将太后及太子并陈留王劫去内省,从后道走北宫。时卢植弃官未去,见宫中事变,擐甲持戈,立于阁下。遥见段珪拥逼何后过来,植大呼曰:“段珪逆贼,安敢劫太后!”段珪回身便走。太后从窗中跳出,植急救得免。吴匡杀入内庭,见何苗亦提剑出。匡大呼曰:“何苗同谋害兄,当共杀之!”众人俱曰:“愿斩谋兄之贼!”苗欲走,四面围定。砍为齑粉。绍复令军士分头来杀十常侍家属,不分大小,尽皆诛绝,多有无须者误被杀死。曹操一面救灭宫中之火,请何太后权摄大事,遣兵追袭张让等,寻觅少帝。

    且说张让、段珪劫拥少帝及陈留王,冒烟突火,连夜奔走至北邙山。约二更时分,后面喊声大举,人马赶至;当前河南中部掾吏闵贡,大呼“逆贼休走!”张让见事急,遂投河而死。帝与陈留王未知虚实,不敢高声,伏于河边乱草之内。军马四散去赶,不知帝之所在。帝与王伏至四更,露水又下,腹中饥馁,相挤而哭;又怕人知觉,吞声草莽之中。陈留王曰:“此间不可久恋,须别寻活路。”于是二人以衣相结,爬上岸边。满地荆棘,黑暗之中,不见行路。正无奈何,忽有流萤千百成群,光芒照耀,只在帝前飞转。陈留王曰:“此天助我兄弟也!”遂随萤火而行,渐渐见路。行至五更,足痛不能行,山冈边见一草堆,帝与王卧于草堆之畔。草堆前面是一所庄院。庄主是夜梦两红日坠于庄后,惊觉,披衣出户,四下观望,见庄后草堆上红光冲天,慌忙往视,却是二人卧于草畔。庄主问曰:“二少年谁家之子?”帝不敢应。陈留王指帝曰:“此是当今皇帝,遭十常侍之乱,逃难到此。吾乃皇弟陈留王也。”庄主大惊,再拜曰:“臣先朝司徒崔烈之弟崔毅也。因见十常侍卖官嫉贤,故隐于此。”遂扶帝入庄,跪进酒食。

    却说闵贡赶上段珪,拿住问:“天子何在?”珪言:“已在半路相失,不知何往。”贡遂杀段珪,悬头于马项下,分兵四散寻觅;自己却独乘一马。随路追寻,偶至崔毅庄,毅见首级,问之,贡说详细,崔毅引贡见帝,君臣痛哭。贡曰:“国不可一日无君,请陛下还都。”崔毅庄上止有瘦马一匹,备与帝乘。贡与陈留王共乘一马。离庄而行,不到三里,司徒王允,太尉杨彪、左军校尉淳于琼、右军校尉赵萌、后军校尉鲍信、中军校尉袁绍,一行人众,数百人马,接着车驾。君臣皆哭。先使人将段珪首级往京师号令,另换好马与帝及陈留王骑坐,簇帝还京。先是洛阳小儿谣曰:“帝非帝,王非王,千乘万骑走北邙。”至此果应其谶。

    车驾行不到数里,忽见旌旗蔽日,尘土遮天,一枝人马到来。百官失色,帝亦大惊。袁绍骤马出问:“何人?”绣旗影里,一将飞出,厉声问:“天子何在?”帝战栗不能言。陈留王勒马向前,叱曰:“来者何人?”卓曰:“西凉刺史董卓也。”陈留王曰:“汝来保驾耶,汝来劫驾耶?”卓应曰:“特来保驾。”陈留王曰:“既来保驾,天子在此,何不下马?”卓大惊,慌忙下马,拜于道左。陈留王以言抚慰董卓,自初至终,并无失语。卓暗奇之,已怀废立之意。是日还宫,见何太后,俱各痛哭。检点宫中,不见了传国玉玺。

    董卓屯兵城外,每日带铁甲马军入城,横行街市,百姓惶惶不安。卓出入宫庭,略无忌惮。后军校尉鲍信,来见袁绍,言董卓必有异心,可速除之。绍曰:“朝廷新定,未可轻动。”鲍信见王允,亦言其事。允曰:“且容商议。”信自引本部军兵,投泰山去了。

    董卓招诱何进兄弟部下之兵,尽归掌握。私谓李儒曰:“吾欲废帝立陈留王,何如?”李儒曰:“今朝廷无主,不就此时行事,迟则有变矣。来日于温明园中,召集百官,谕以废立;有不从者斩之,则威权之行,正在今日。”卓喜。次日大排筵会,遍请公卿。公卿皆惧董卓,谁敢不到。卓待百官到了,然后徐徐到园门下马,带剑入席。酒行数巡,卓教停酒止乐,乃厉声曰:“吾有一言,众官静听。”众皆侧耳。卓曰:“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今上懦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吾欲废帝,立陈留王,诸大臣以为何如?”诸官听罢,不敢出声。

    座上一人推案直出,立于筵前,大呼:“不可!不可!汝是何人,敢发大语?天子乃先帝嫡子,初无过失,何得妄议废立!汝欲为篡逆耶?”卓视之,乃荆州刺史丁原也。卓怒叱曰:“顺我者生,逆我者死!”遂掣佩剑欲斩丁原。时李儒见丁原背后一人,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怒目而视。李儒急进曰:“今日饮宴之处,不可谈国政;来日向都堂公论未迟。”众人皆劝丁原上马而去。

    卓问百官曰:“吾所言,合公道否?”卢植曰:“明公差矣。昔太甲不明,伊尹放之于桐宫;昌邑王登位方二十七日,造恶三千余条,故霍光告太庙而废之。今上虽幼,聪明仁智,并无分毫过失。公乃外郡刺史,素未参与国政,又无伊、霍之大才,何可强主废立之事?圣人云:有伊尹之志则可,无伊尹之志则篡也。”卓大怒,拔剑向前欲杀植。侍中蔡邕、议郎彭伯谏曰:“卢尚书海内人望,今先害之,恐天下震怖。”卓乃止。司徒王允曰:“废立之事,不可酒后相商,另日再议。”于是百官皆散。

    卓按剑立于园门,忽见一人跃马持戟,于园门外往来驰骤。卓问李儒:“此何人也?”儒曰:“此丁原义儿:姓吕,名布,字奉先者也。主公且须避之。”卓乃入园潜避。次日,人报丁原引军城外搦战。卓怒,引军同李儒出迎。两阵对圆,只见吕布完向众人一拱手,而后抱着仅仅吃了两块肉,一脸不情愿的小狐狸白雪走了下来。

    旁边不时传来再来一个再来一个的声音。

    项小二微笑着,合盛罗捧场的宾客打招呼,但是却并没有回应大家的期待。

    毕竟这里的饭菜可不是管够的,就这一点量,也只够说这么多的了,想白嫖他不可能。

    项小二离开之后听得同样十分过瘾的伙计十分麻利的,将说书台桌子上的,碗和盘子通通端走。

    一旁同样十分敬佩的中年说书先生,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重新坐上了,说书台一拍醒木,便开始继续说着封神演义的故事。

    只不过平时众人没听过其他说书先生说的,所以虽然他说的并不好大家也权当都这样,可是如今有项小二珠玉在前,众人再一听,一个个面色都流露出许些不舒服。

    这毫无波动的语气,这一成未变的声音的声音,这让人忍不住吐槽的剧情,简直比四书五经还要让人头疼,真不知道自己之前是怎么听的,津津有味的。

    众人此时就像吃惯了粗茶淡饭,偶尔有一天突然来了一顿山珍海味,可是这山珍海味只让他们尝了一口,在他们口中上流有甜味的时候,就又换上了粗茶淡饭,用读书人的话来说就是:简直不当人子。

    对于众多听众们的怨言,项小二表示这可不关我的事,人家给了一顿的钱,我只能说一顿饭的书,至于吃完那就抱歉了。

    回到自己原来的座位上对旁边的白衣公子客便问:

    “不知我说这三国演义与兄台,听到的是否相同?如今能否证明我是我了呢?”

    李姓白衣公子笑着说道:

    “自然是可以,兄台所说不仅比我听到的更加全面,而且那曹操刺董卓的内容也与我听到的完全相同,想来除了那位营州说封神演义的小先生之外,没有人能够说得如此全面了。”

    项小二闻言微微一笑:

    “那倒是有劳公子为我证明了。”

    项小二说完掌柜的,马上就换上一副标准的舔狗脸开口:

    “这都怪我,都怪我有眼无珠不识金镶玉,竟然怀疑先生,该罚该罚,小六子快过来,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长沟里的犹如恶势力的地主老财疯狂的压榨着,忙得不可开交的伙计。

    “没看见小先生,没茶了吗?快给小先生上茶,上好茶上最好的茶。”

    伙计心想咱们这店里不就那一种破茶吗?

    但是见掌柜的眼神示意柜台瞬间就懂了,看来掌柜的是准备让我给炮,他一直珍藏的那一罐啊!

    于是在掌柜的肉疼的目光下,伙计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好咧!”

    而后跑到掌柜的经常趴在柜台上将上面那段他珍藏已久的茶叶拿出,跑到后厨泡了一壶热乎乎的茶。

    虽然有些心疼,但是掌柜的表面上却没有丝毫表露,因为他懂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道理。

    要想留下火的不能再火的热度,他必须得拿出诚意。

    “小先生,快尝尝这茶,这可是我托关系从云州带来的,上好的毛尖。”

    说完更是讲伙计回退,亲自给项小二倒上,然后拎着茶壶也给旁边的理性白衣公子倒上。

    虽然摸不准这人的具体身份,但是在建安城混,结交李家这个地头蛇是绝对不会错的。

    项小二喝了一口茶点头:“茶还是不错的,只是这无菜无肉合起来,实在是不痛快。”

    掌柜的是个人精怎么可能听不懂对方话里的意思?

    虽然亲眼见到刚刚对方在说书的时候吃掉了一桌子菜,但是没准是说书太费体力所以没吃饱呢?

    当下就又命伙计上了一桌好的。

    项小二一见如此,眼神一亮,赞许地看着懂事的掌柜的。

    虽然我们曾经有点误会,虽然你当初想赶我走,但只要你请我吃饭,那我们就是好朋友。

    而后更是招呼旁边的李姓白衣公子一起过来享用。

    “我看兄台也只有两人,再加上你我二人,也颇为有缘,眼下的店里客人泼多不如我们就凑一桌也好,也好给其他客人腾个地方。”

    白衣公子没有拒绝让和他一起来的那人端着饭菜便并倒了一桌。

    项小二率先开口询问对方:

    “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白衣公子一抬手:“在下姓李,在家中排行老二,有人给面子,叫我一声二公子,家里小辈也有叫二哥的。”

    项小二卡姿兰的大眼睛。

    介爷们儿不像好人呐!

    看上挺白个人,这刨开之后怎么是黑的呢?

    刚一见面,我把你当兄弟,你不是想让我叫你公子,就是想让我叫二哥。

    这便宜项小二肯定不能让对方占的。

    “好巧,在下在家中也排行老二,下人们呢?总喜欢管我叫老爷,家中的小辈儿总喜欢管我叫二爷。”

    李二公子端着茶杯和项小二对视。

    确认过的眼神,是一样脸黑心厚的人。龙腾小说免费小说阅读_www.ltxs.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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